乔清好奇地向前倾身，“完
，”他嘟囔，“
最等不惊喜，看来要心痒上好
阵。”
梁靖哈哈大笑，他拍大腿：“真
！都想直接把图片先给你看，可不是只有你忍得辛苦，跟你说…
“景鸿，听说小乔受伤，晚上刚好没事儿，就过来看看。”
“……提前……电话……”
向景鸿声音压得很低，乔清似笑非笑地望着玄关处。不会儿他们就进来，梁靖走在最前面，“小乔，抱歉，忘记打招呼就跑过来。”
乔清看着他，恍惚间甚至以为看到上个世界自己——从笑容到语气都是爽朗大方姿态，举动随性自然，让人第反应便心生好感。
反倒是向景鸿变得有些不自在，他坐到乔清身边位置，整个人都是肉眼可见紧绷。
“不要紧，只是点擦伤，又不是什
危及生命事儿。”
乔清说得轻松，但却没能让向景鸿也感到轻松。他表现得切如常，既没有不满也没有生气，仿佛真只是司机迟到会儿而已，对此毫不在意。
“手还疼吗？”向景鸿问。
“还有点儿。”乔清说，“就是那种跳跳疼。”
他描述得详细，向景鸿看看他又看看他手臂，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那、要怎办？冰敷？可是医生上药，冰敷好像又……”
“……小兔崽子。”
***
回家后乔清直接往沙发上瘫，角落里棉花糖见主人终于回来，两眼放光地扑腾着四肢就要往沙发上扑。然而却在腾空瞬间被向景鸿把捞起来。
棉花糖：“嗷？”
“你手伤着，别让狗扑到。”
“没关系，这有什好抱歉，太见外。”
乔清也在笑，向景鸿却有些心烦意乱，他下意识地抗拒梁靖和乔清接触，这种抗拒带来烦躁感让他面色冷凝，吓得棉花糖又开始夹尾巴。
“你们结婚时候已经出国，没赶得上。”梁靖说，有些惋惜，随即又笑起来，“不过已经在网上定好你们新婚礼物，只是到货还需要点时间。乔清你可定得收下。”
“不用。”向景鸿说，“们不缺东西。”
“这和缺不缺有什关系，这是心意。”梁靖撇撇嘴，“算，跟你个土老帽没话讲，乔清喜欢就好，他定会喜欢。”
乔清将他笨手笨脚关心尽收眼底，他清楚向景鸿心里挣扎，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更需要再往上面添把火。
不过在那之前，倒是先有个意外之喜。
就在两人正聊着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
他们家很少有访客——或者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向景鸿起身去开门，而乔清已经猜到来人是谁，结果也如他所料，是梁靖。
“梁靖？”
向景鸿说，弯腰将棉花糖放到地上。他贯气势强，棉花糖在他面前向来是夹着尾巴绕着走，这回也是样，等到他走开后才嘤嘤嘤地把自己团进乔清怀里撒娇。
向景鸿在另块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看着和棉花糖拔河玩乔清，再三欲言又止，还是低声道：“抱歉。”
乔清抬头看他。
“今天本来应该早点到，只是周墨打来时候刚好在开车，没注意手机。”向景鸿说，“后面又堵车，所以耽搁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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