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噢。”
向景鸿说得果断,真到该做事儿时候却没那潇洒,尽管乔清洗澡时候还穿件长至膝盖运动短裤,但也足以让向景鸿僵成路边路灯——嗯,和路灯唯不同就是上面还挂根花洒。
浴室内水汽升腾,蒸得向景鸿从脚到头都要跟着冒热气,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做好自己人形花洒本分,然而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乔清抹沐浴露动作来回游移,从脖子到肩膀、胸膛、小腹……
当然,乔清并没有在别人面前近距离展示如何洗澡爱好。奈何今天为拍丧尸广告而在土堆里打滚,光靠毛巾擦拭实在是不行。于是他草草洗完上半身,从向景鸿手里接过花洒:“好,你出去吧。”
向景鸿退到门外,房间里安静得很,浴室里水声依旧清晰可闻。
“会轻点。”
向景鸿说,小心地撒上药粉,又喷上医用喷雾,重新用纱布包裹起来。
“晚上别洗澡,伤口创面太大,不能沾水。”
向景鸿说,抬眼就见乔清正看着他,那做贼心虚眼神让他眼皮又是跳。
乔清保证,“会小心。”
…”
明明和乔清结婚是向景鸿,可他却沉默寡言,梁靖反而成最自然热络那个。乔清笑而不语,梁靖很健谈,笑容明朗阳光,没有半分扭捏做作姿态,让乔清实在是很有些割裂感——就好像看到这个世界自己在和上个世界自己聊天样怪异。
最后还是向景鸿看眼时间,僵硬地道:“很晚,乔清明天还要拍戏。”
“得得得,知道你心疼你老婆。”梁靖满不在乎地挥手,却又在说到“老婆”这个词时候顿,小心地瞅乔清眼,“老婆……可以这叫吧?”
后半句莫名其妙停顿让向景鸿眼皮子跳,然而乔清已经笑开,说:“当然可以,随便怎叫都行。”
他闭上眼,在微凉空气中深深地吸口气。
向景鸿仍不放心:“那也——”
乔清懒得和他多废话,臭着脸收回手,“不用你管。”
他作势要走,向景鸿拉住他,到底是缓和下声音,“那帮你拿着花洒,先洗上身,其他……你再自己洗。”
乔清愣下:“其实不用这麻烦,叫小熊来——”
“不麻烦。”向景鸿僵硬地拒绝他,“帮你就行。”
梁靖听向景鸿说他要工作,于是没多久便也起身离开。乔清送他出门后回到客厅,便看见向景鸿拿药箱来给他拆纱布换药。他在沙发上坐下,撑着下巴问道:“你和梁靖关系很好?”
“还行。”向景鸿缓慢地解着纱布,免得牵动伤口,“就是发小,和周墨样,你知道。”
他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乔清认同,乔清歪歪头,笑道:“确实是个很好人。”他垂下眼,又说,“那你是和周墨比较好,还是和梁靖比较好?”
“周墨吧,”向景鸿说,“来往更多。”
纱布终于被完全解下来,只是难免牵扯到些结痂地方,还是渗出血。向景鸿眉头拧得更紧,乔清用另只手按下他眉心:“别皱眉,又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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