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没关,修炼成精狐狸比谁都要敏锐地察觉出空气里异样氛围。顾霄只在客厅便听见声响,他下子愣在原地,他知道乔清和谢景怀在干什,也知道自己不该去看。但顾霄就是忍不住,如同着魔样地点点挪向卧室门口。
兽类眼睛比人类更适应昏暗光线,顾霄看见乔清身体,四肢修长却足够有力,像是迅捷猎豹;他眉眼低垂,和谢景怀不同,他脸上没什多余或是失控表情;只是那张被顾霄视为“最好看人类”脸上却带着些晚霞似晕红,眼里也如同拢层雾气似瑰丽。
顾霄呆呆地看着,
少年体温滚烫,像是暖呼呼太阳样将他包围。乔清看向他,“谢景怀,”他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吗?”
“知道。”谢景怀说,语气坚定,“已经成年,知道游戏规则。”
少年人对于成年人性.爱总是有种暧昧又绮丽幻想,充满对新鲜事物好奇与渴望。就如同他们感情样,汹涌又热烈,来得毫无缘由,却强烈得难以抑制。
谢景怀说得笃定,心里却直打鼓,忍不住纠结乔清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幼稚,或者觉得他是时意气?但是——但是他刚才没有拒绝,是不是就意味着……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眼见着乔清又要张口说什,谢景怀心横,不管不顾地抱着他亲上去。
”谢景怀说,他脑袋里确实嗡嗡作响,但却不是因为酒精,“没有醉。”
房间里暗得很,只有门口处透进来点光。谢景怀莫名地觉得心跳加速,如同蚂蚁陷进蜜罐似,连呼吸都变得粘稠起来。
乔清打开衣柜给他拿新被子和床单,边道:“小谢,开下灯,就在门边。”
结果却没听见动静,乔清回过身:“小谢——”
“小乔哥。”
宽敞双人床正好足够大。
房间没开窗户,谢景怀只觉得燥热得很,胡乱地将套头卫衣扯下来扔到旁。乔清还在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谢景怀扑到他离他最近位置,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极身蛮力却不知道该往何处使憨头憨脑小老虎。
乔清不说话,谢景怀便不敢乱动,只得乖乖待着,双手搭在腿上。他看着乔清,像是着急,想催却又不敢,只能巴巴地看着他等着。
年轻人感情没有那多所谓面子和算计,他毫不掩饰自己急迫和期待,不在乎谁喜欢谁更多,不在乎谁先主动谁先开口。只要乔清愿意,不论有没有回应都好,他可以为他说尽世间所有甜言蜜语。
他望着乔清,眼里全是热切爱慕,目光灼灼。
谢景怀不知道什时候上前步,两人挤在衣柜门间狭小空间内,乔清闻见谢景怀身上酒味儿,夹杂着些故作成熟烟草气息。
狭窄空间里,就连交缠呼吸都仿佛散发着暧昧热度。谢景怀喉间微紧,忍不住又叫道,“小乔哥——”
“你才多大,就会抽烟?”
“不抽。”谢景怀马上道,他咧嘴笑,低下头小兽似贴着他蹭蹭,“之前就图个新鲜,没烟瘾。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抽。”
见乔清没有退开意思,谢景怀原本还有些焦灼心里顿时松,同时也更加按捺不住地握上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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