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乔清揉揉他
脑袋，“不闹
，先吃饭，吃完回学校去。”
谢景怀垂下脑袋，“这就回去……那
什
时候能再来找你？”
“有空就行。”乔清不在意道。
“
谢景怀到底是运动惯年轻人，身体素质好，适应性又强。他比乔清醒得还早，初露太阳偏爱地任阳光吻上乔清侧脸，谢景怀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他醒来。
“小乔哥。”谢景怀撑着身子凑过去又是吧唧
口亲上他唇，“早上好！”
乔清困得两眼闭继续赖床，活力满满少年却早就翻身起来，他随手拿件乔清衣服披上，去厨房煮咖啡做早餐。
后来乔清是被咖啡香味唤醒，他哈欠连天地走去厨房，看见就是手平底锅手锅铲谢景怀。他正在煎三明治，又怕弄脏乔清衣服，便脱下来放到边，身上只套件围裙。围裙还是乔清超市打折囤洗洁精时附送赠品，粉色蕾丝边耷拉在谢景怀肌肉结实大腿上，强烈风格反差反而莫名地显出几分和谐来。
“小乔哥，”见乔清出来，谢景怀把煎好三明治往碟子上放，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你起来啦？可以吃早饭。”
如同看着朵透着微红、绮丽暧昧，正在盛放桃花。
不知是它出现太过突兀还是它视线实在过分灼热，乔清抬眼看过来，顾霄猝不及防和他对上视线。那双琥珀色桃花眼漂亮极，带着足以令顾霄心旌摇曳动人姿态。
“等等，去关下门。”
然后顾霄就被毫不留情地关在门外，视线所及之处最后是谢景怀不满地从后面抱上他，“小乔哥，快过来……”
有瞬间，顾霄几乎快要压制不住涌动妖气。
乔清扬眉梢，自上而下打量着眼神让谢景怀有些不自在地扯扯围裙下摆，但些许微不足道羞耻很快就被隐隐期待盖过去。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乔清，然而乔清却没如他所想那样主动，只是道：“辛苦，你去穿件衣服，也坐下起吃吧。”
然后便绕过他坐在餐桌旁。
谢景怀挠挠头，他闷闷地脱下围裙，拿过旁乔清衣服穿上。
乔清看他眼，忍不住笑出声。这小孩儿没什经验，小片倒是没少看，会花样是样不少。
听见他笑，谢景怀马上反应过来他在逗自己玩儿，又刷下凑上去，“小乔哥——”
他飞奔回沙发上，把脑袋和耳朵埋进抱枕底下，沉重地、呼呼地喘着气，像是个老旧拉风箱。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而危险呜声，长而尖锐獠牙几经试探，到底是被他咬着牙忍住没有伸出来。
过许久，顾霄才从抱枕底下探出脑袋。
乔清回房间回得突然，客厅窗户也半开着没来得及关。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窗帘被吹得飘起。顾霄最后看眼卧室方向，他跳上窗台，头也不回地跳出去。
坦白说，顾霄作为狐狸时修炼直都是误打误撞，从遇见龙脉口到被老和尚捡走，与其说是修炼，不如说是运气更合适。路走到现在，他也不像其他妖怪有什明确目标或是向往，但直到今天——顾霄才真觉得，还好他修炼，还好他偷那老和尚舍利，才能够那快幻化成人。
隔天，乔清起得有些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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