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乔清歪
下头，歉意道，“抱歉，店里客人太多，
不记得。”
美人蹙眉
样子实在惹人心疼，顾霄连忙道：“没关系没关系，记得你就行。”
旁收完桌子回来小茶不屑地撇撇嘴角，这搭讪招数实在老套得不忍直视。
乔清笑，并不搭话，就像是在应付任何个难缠客人样。
顾霄难掩失落，变成人后难免会少许多当狐狸时好处，比如亲亲抱抱举高高——不，别说亲和摸，乔清现在连眼神都懒得多给他个。
乔清将焦糖咖啡端上桌，“您好，这是您咖啡。”
“谢、谢谢。”
乔清礼貌地微笑：“不客气。”
顾霄痴痴地捧着脸看着他背影，离家出走变成人回来果然是正确决定，以人视角看乔清，那真是越看越——
见乔清回头看过来，顾霄赶忙收敛脸上表情，扯起嘴角露出个人类友好式笑容。
孙少宇站在旁安静地看着。人鬼有别，普通冤魂力量更是薄弱。他没办法和母亲说话，也不像乔清他们那样能细心照顾，所能做也就是在母亲试图拧开煤气z.sha时候拉上把而已。其余时候，他只能旁观和陪伴，却着实无法做更多。
放青山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心思比谁都细腻。孙婆婆事他也直放在心上，回家后就把他从古书里看到阵法拍下来发给乔清。
虽说找到阵法，但欺瞒鬼差强行留下冤魂毕竟有违天道，有因必有果，遭报应是迟早事儿。乔清便以白泽为借口将事情揽下来，打算自己解决，不让梅明嘉和放青山插手。
皓月楼办公室里，放青山正瘫在沙发上挺尸，他啧声，问梅明嘉道：“你说这白泽和乔老板到底得好成什
样，居然连太岁肉都肯给，还把事情揽过去自己解决？”
梅明嘉淡淡地翻过页书，“好奇心害死猫，放青山。”
但顾霄又很快振作起来，问道：“乔老板，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捡只白色流浪猫？大概这大，”他比划下，“耳朵大大尖尖，粉色肉垫，尾巴很大很蓬松那只？”
见乔清终于看过来，顾霄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猫，它前段时间走失——噢，说在哪儿见过你，好像就是见你在外面遛猫过。”
不愧是狐狸精，谎话张口就来。乔清忍不住笑，故意问道：“真？布丁回家，那还能见到他吗？”
“见——当然！”顾霄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再让乔清见布丁倒简单，棘手
抽搐五官实在不忍直视，乔清移开眼神。
今天有员工请病假，店里人手不够，乔清便自己顶上吧台位置。他正洗着杯子，就见顾霄抱着咖啡又蹭上来，在环形吧台前小圆凳上坐下。
“有什事吗，先生？”
顾霄有些紧张，他挪下屁股，确保狐狸尾巴没冒出来后才说：“乔老板，看你有些眼熟，们是不是见过？”
他们确实是见过，但是是在鬼婴制造幻境里。与其说是见过，不如说是梦过更合适。
“嘿，你就点不想知道？”
梅明嘉头也不抬道，“他们只是朋友。”
至少——乔清说他们只是朋友，就足以说明切。
***
隔天早上，乔清咖啡馆里来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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