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抬起头，就看见
扒在巷子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顾霄。
乔清：“……”
顾霄：“……”
顾霄：“！！！”
乔清兴致缺缺地收回手，不过养只鬼差倒也不错，至少底下事情好打听，以后做起事来也方便。
安顿好小纸人后，乔清从储物柜里拿出
些香肠肉干和牛奶，照旧去隔壁巷子里喂流浪猫。
他家周围原本有十来只小流浪，结果都被顾霄吓跑，就只剩只最亲近他狸花猫还在。既然如今受限于客观条件限制没法雨露均沾，小狸花自然是独得圣宠，不仅享受着顾霄用过水盆在装牛奶，还得到乔清手把手喂食，舒服得它直呼噜，没吃几口便躺倒在乔清脚边，翻出肚皮扭来扭去寻求爱抚。
……不要脸！
巷口处，顾霄愤怒地瞪着占有他曾经所拥有切狸花猫。
“给，吃饭。”
乔清点炷香放到他面前。
闻见诱人香气，小纸人倏地抬起脑袋，“仙家？”他颇有些受宠若惊，“这这这是给
？”
“嗯。”乔清和善道，将打棍子给颗糖原则发挥到极致，“快吃吧，尽管吃，不够还有。”
那注线香下子就少半，燃尽烟灰掉在地上，马上便被窗外透进来风吹散。
会儿。”
这坐就是整个晚上。
白天时候放青山来和他换班，两人交替着守在外头，直到鬼节过去后才算是彻底放下心。
鬼节过，鬼差便陆陆续续地都押着鬼魂回去，孙少宇也回到母亲身边。唯独被乔清扣下那个小可怜还被黄杨木压在底下，白天和黄杨木起浇水晒太阳，起被小青虫啃来啃去，以及……起被施肥。
小纸人被太阳晒得浑身疼，委屈得眼泪直流，却又不敢作声，生怕又惹得乔清哪里不高兴，又拎他出去晒太阳。
他最爱猪肉干、他牛奶、他喜欢小黄鸡形状水盆……当然，最重要还是乔清——！
乔清揉着小狸花肚皮，不知怎
，觉得呼噜声好像变大些，声音也变得粗。
他困惑地歪下头，以为是狸花猫呼噜，怕它肚子里长什东西，便按着它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摸个遍。
然后呼噜声就更大。
不——这似乎不是出于舒服状态皇家小马达呼噜声，倒更像是野兽愤怒时……
乔清又给他续上注，继续道：“你乖乖，别给惹事，回头多给你烧点元宝下去。”
“真？”
小纸人感动得热泪盈眶，“您真是位好心仙家！”
“当然。”
乔清温柔地点点他脑壳儿，就像是戳布丁脑壳儿样。唔……手感有些奇怪，还是毛绒绒好摸。
不过盆栽里种个鬼倒也不是全无优点，至少乔清发现这黄杨木长势更好。就连他接连周忘浇水施肥都依旧长得茂盛至极，绿色枝叶越窜越多，变得生机勃□□来。
“嘿，”乔清新奇地戳下纸人脑袋，“你还挺有用？”
纸人正待邀功，就听乔清说：“挺好，省钱买化肥。”
纸人：“……”
他凄凉地抹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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