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乔清努力换
个说法，“鬼差是不是都能知道最近有哪些新死
鬼魂？比如查生死簿之类？”
“当然。”小纸人骄傲地挺起胸膛，“但是用不着生死簿，直接看就能看出来。”
乔清并不关心途径究竟是什
，只想知道结果，便说道：“你帮
查个叫张梁人，是个大学生，就这两天新过世，看他魂去哪儿。”张梁就是谢景怀他们出事舍友。
小纸人：“这个嘛……”
顾霄：“……？”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乔清，不明白怎会有人能抵御狐妖魅力，更何况——就连谢景怀那个人类崽子都能和乔清在
起，凭什他不行？
顾霄委委屈屈地变回白狐形态，耷拉着耳朵在乔清身边趴下。
“乖。”乔清给他摸摸头，像是搂着抱枕样把他往怀里塞，嘟囔道，“晚安布丁。”
这夜顾霄备受折磨，然而乔清睡得正香，他也只能假装自己是块狐狸抱枕，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
只是，在很多事情上，旁人说教所能起到作用微乎其微，只有四两拨千斤，让他自己攻略自己才是最有用办法。人是如此，动物也是样。
乔清还是像过去那样将顾霄养在身边，晚上睡觉时顾霄顶着狐狸耳朵和尾巴骨碌滚上床，乔清慢步，只得在床沿边坐下。顾霄便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望着他笑。
乔清有些无奈，“……顾霄，快变回去。”
“小乔，像你这要求可不多见。”顾霄笑眯眯道。他们挨得极近，头顶耳朵尖在乔清呼吸吹拂下，微微颤动着，“你知道，更多人对狐妖要求都是……”
他靠上前，像布丁样地将脑袋赖在他胸前磨蹭。绵软温热狐狸耳朵在乔清下巴上扫来扫去，身后尾巴也扬起来，躁动不安地摇摆着。
样微粗且长狐狸尾巴。
乔清：“！！！”
原来电视剧里演居然都是真！
那条尾巴扬起来，依恋地卷上乔清手臂。
顾霄仰头看着乔清，他毕竟是妖，在乔清和梅明嘉面前总归少几分底气，心下不由忐忑：“你、你不问——”
等到隔天起床，顾霄只觉得自己黑眼圈都快掉在地上。
乔清把他打发回去，走到黄杨木前敲敲花盆，“鬼差，出来。”
小纸人从土壤里冒出个头，殷勤道：“哎仙家，在呢在呢。”
“你们下面有没有联网之类？”
纸人：“……联网？”
乔清挑眉，顺着他话问道：“是……？”
狐妖性.*，动物不像人类样有着极强贞.操观念，光凭受欲.望和本能驱使便已经足够。
见乔清似有松动意思，顾霄顿时精神振，将他扑倒在床上。
……
动作之间衣衫褪尽，乔清扯起被子盖好，对顾霄道：“变回布丁去，想它。”
“你是什品种狐狸？”
顾霄：“？”
他下子傻住，“品、品种？”
“嗯。”乔清认真地看着他，“不然你觉得要问你什？”
顾霄没有说话，乔清将他拉起来坐到椅子上。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狐狸是不是都敏锐且聪慧，但他知道至少顾霄是，他其实心里什都明白——可以修炼，但不能害人是底线，这不仅是属于人类人伦道德，也是乔清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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