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乔清不确定地看向放青山。
放青山知道他什
意思，但这回他是真被难住
，哪怕是
在打听事情这方面，梅明嘉
身份比乔清有用得多。下午时来消息，让他去皓月楼
趟。
乔清将咖啡馆交给小茶，马上去梅明嘉办公室，放青山也在。
“你猜对，”他对乔清说，“方宏确实去过那所大学，并且登记名字还不是用他自己。”
以方宏人脉，找人带着进去不留痕迹是再轻松不过。但他没有这做，而是以正常渠道进去，说明他要做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并且这事儿私密程度严格到连真名都不能留下地步——乍想，倒和方宏与王铭事异曲同工。都是掩耳盗铃佯装与自己无关，但事实上……
可惜是，学校内虽然监控多，但方宏谨慎得很，并没拍到什有用东西。在张梁坠楼时候方宏就在不远处湖边，他并没和慌里慌张围过去人群同上前，而是自己待在无人湖边不知道在捣鼓些什，手上拿着个黑色小木盒。
“放心，不让你白忙活。”乔清说，用手指比划个厚度，“加这多，过后并烧给你。”
“得嘞！”
鬼差喜气洋洋地联络其他兄弟帮忙干活去，不会儿就得到消息，挠着头道：“奇怪，张梁不在底下。”
鬼差拘魂通常都在死后小时里，死亡后魂魄便会离体，像是新生儿样全然不知，只知道守在自己尸体身边。只有少数心有执念或者枉死人才会恢复部分自主意识，躲避鬼差追捕留在人世。如果谢景怀他们说属实，张梁家庭和学业都顺风顺水，不大可能具备这种强烈执念。
“帮
去打听打听，”乔清再次比划个厚度，“什消息都行。”
“还问到张梁出生时间，换算成八字。”梅明嘉说，他将手机递给乔清，屏幕上是张写张梁生辰八字红纸。
乔清重算遍，红纸上写没有错。
“……童子命。”
虽说童子命格人大多命运多舛，早早便会离世回归天上。可能是意外，可能是病故，但尚不至于是跳楼这种不清不楚死法。
要调查清楚究竟是真意外还是枉死，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是因为只要见尸体就能知道，难也样是因为要见到尸体。现代不比过去，人死后要在家中停灵几天，而是直接拉到殡仪馆或是火葬场，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没那容易。
这回时间花久些，乔清点几注线香等他，不会儿就看到线香猛地燃烧大半，他伸手弹下纸人脑壳儿。
“哎呦！”鬼差痛呼声，“仙家莫急，小来，来。”
“仙家，这回特意找到负责那片区鬼差兄弟仔细问。那片本是他负责拘魂，他也去，但却没见到人。只有具尸体在那儿，他也纳闷呢，已经往上报去。”
乔清皱眉，有尸体，没魂……？
他马上把这件事告诉梅明嘉，如果真是有人偷魂，那这事儿只可能大不可能小。但凡是邪术，人生魂又或是鬼魂都是必不可少炼化品。尽管目前都只是猜测，但猜测正是接近真相第步，尤其对方又是在他们看来始终不大对劲方宏，怎大胆猜测都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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