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既然父亲不在……又或者说，他没看到，那就不要紧。”
乔清被他
理论惊得呆住，“你什
——
不是这个意思——”
“想过
，”克兰继续道，“虽然你现在喜欢父亲，但是过去也曾经喜欢过，既然这样……要多喜欢
个过去喜欢过人，也没那难，对吧？”
乔清：“……”
他呵呵冷笑，“难死，才不会重新喜欢你。”
出门之前，克兰照旧蹲在他身前，为他穿戴外骨骼装置，扶着他站起来。
昨晚下雨，双腿又被湿气浸得骨缝酸疼，乔清下地时崴下脚，被克兰稳稳抱住。
“慢点。”
克兰说，喷洒在耳廓边呼吸让乔清不自觉地往旁边挪挪。
克兰皱眉，“干什？站好再动。”
。不是有意刁难，不是故意欺负，只是……不喜欢。”克兰说，“可是现在，也是真喜欢。”他耷拉下脑袋，极小声地说，“也不知道……要怎办……”
乔清却不理他，只是道：“困，要睡。”然后兀自卷被子，关灯不再说话。
克兰愣愣地看着他，明知道他只是装模作样，并没有真睡着。想要说什，却又怕真吵他，犹豫再三，还是沉默着离开。
乔清把克兰赶走，自己却也有些睡不着。
该说不说，真诚是唯必杀技这句话，所言不虚。
克兰耸耸肩，松开手。
“没关系，等得起。”他微微眯眼，“反正，们每天都住在起。”
说到这个，克兰便又笑起来，眉眼间愉悦得很。
“你说是不是，雄父？”
他还是抱得紧，乔清回头瞪他：“站好站好，放开。”
“急什，”克兰笑笑，“父亲又不在。”他低沉着嗓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你——”乔清推他，“这和将军在不在有什关系？！”
“知道，你顾忌要和父亲结婚。”克兰凑近他，他和柯曼没有血缘关系，长相面孔皆是陌生，双眼睛也不似柯曼那样漆黑，而是剔透茶色，在没穿着板正军装制服时候，就显得有些……
轻佻。
乔清以为他会和克兰针锋相对很久，把他气得跳脚，就算后来克兰真掉进坑里、被他布下捕兽夹咬得鲜血淋漓，也是强撑着暗自舔舐伤口，假装什都没发生过，维持该有尊严和体面。
但他没想到，克兰会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
这夜乔清睡得不安稳，隔天迷迷糊糊被克兰叫醒时候吓跳，“你什时候——”
“该起床，”克兰说，俯身将他抱起，“会儿还要去西区。”
从某种角度说，他确实如乔清所想，表现得像是什都没发生过，但是……似乎，又不是那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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