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先告诉柯曼,作为他未婚夫,又是克兰父亲,这种事情……他总该先知情。乔清估摸着调查组和置换剂事柯曼是点都不知道,甚至到现在自己知道柯曼都还无所知。这份调查报告并未公开,如果乔清不是拥有研究所最高管理权限,他也不会这快知道这件事。
另方面,于柯曼本
他不可能让自己落入那样境地,于是对于处在那样境地雌虫,就生出几分无用恻隐之心。
真是麻烦。
乔清越发不耐,什保护雄虫,什信息素,麻烦得要死,当个正常地球人不香吗。
在两人相继沉默中,克莱恩在外面敲敲门,“殿下,柯曼将军来。”
克兰下意识地看向乔清,乔清却没看他,只平静地应声,“知道,让他等会儿。”
清淡淡道,“你别管,这事去说。”
克兰抿唇,“可是,你和父亲——”
“如果和将军结不成婚,”乔清说,“不正合你意?”
克兰怔住,眼里涌上些不明情绪,复杂得像是交错缠绕丝线,看不清辨不明,却都是痛苦,没有丝毫畅快。
他攥紧扶手,被误解痛楚让他声音发涩,“没有……没有这想过。”
柯曼正要迈步动作下子顿住。
乔清办公室,他不说来去自如,但通报后从未被阻拦过。于是眉间拧起,问克莱恩道:“殿下和谁在里面。”
克莱恩难得对着柯曼平心静气地回答道:“是克兰少校。”
办公室内,乔清理着头绪,斟酌着说:“以后对外你什都别说,下午,先去找雄父……”他思索下,又说,“不,先和将军说。”
先和乔缘开口,乔缘固然能依他意思为他遮掩标记事儿,不去深查克兰易感期。可这和直白地告诉所有人克兰易感期就是有猫腻谁都不许查有什差,柯曼还是会知道。
如果乔清想和柯曼结婚,克兰不会阻止。他曾经那执着地要个结果,可是如果结婚是乔清自己意愿,他当然不舍得去强行破坏。他只希望能待在乔清身边,朋友也好,继子也好,只要还能看见他。可如果,如果调查组真觉得他对乔清有威胁,下禁令将他彻底调离他们如今所在城市——
克兰知道自己应该稳住,他应该瞒住乔清,可他真控制不,想到可能辈子再也见不到他,再也无法感受到青刺海棠甜香,他就抑制不住要,bao动起来。
乔清是不会明白,只有雌虫自己知道被标记意味着什。所有人格和自尊都会在雄虫信息素包裹下软弱地屈服下去,取而代之是汹涌爱意和渴望。这种感情毫无道理强烈和持久,克兰知道乔清觉得这很可笑,他有时也会恍惚间想,为什会这样,为什他会控制不。可这点微末反思很快就在标记烙印下化为随风而逝尘土,他意识里不再有自己,只有将他标记雄虫。
乔清确实不理解,他本就不属于卡蓝星,没有原身任何记忆,对所谓信息素标记和雌雄关系只觉得荒谬。但他是既得利益者,还是统治阶层,他又不是有病,当然不会费力去搞平权搞ge命。
但是,或许也正因为他不得不随波逐流屈从,在融入之余,还是难免地对雌虫感到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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