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这不就是嗑.药。
“但没关系。”克莱恩望向他,他长得好,气质也是雌虫中少有冷冽却不乏温和,因此就算并不常有笑容,却也不显凶悍。
不过对着乔清时候,笑脸倒是挺多。
“如果……能得到您标记,”说到标记时候,他又低下头,看着乔清指尖,喉结不由动动,“什都值得。就算是……后半生都要靠抑制剂度过。”
乔清问:“不能给其他雄虫吗,不能被重新标记?”
……乔缘送来人,真是敬业,各方面。
他翻过手,握住那缕长发。
克莱恩忍不住盯着他手看,那指尖在发丝上动下,他呼吸就急促分。
乔清能接触到且熟悉雌虫不多,对于两性方面知识他直很匮乏,这种事也不好到处问,不过他和克兰反正也瞒不下去,借着这事倒是个好机会。
他看着克莱恩,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标记就定要结婚?”
身来说,就算他直忠心,就算他被乔清标记也订婚,可他毕竟是克兰养父。雄虫与亲人孰轻孰重,谁都给不出百分百安全判定。
调查组怀疑克兰,自然也不会完全信任他养父。退万步说,就算他们不怀疑柯曼,但柯曼身居高位,和两个当事人都关系匪浅,避嫌是必须。
考虑得差不多,乔清便和克兰走出去,柯曼已经在外面等有阵。
“将军。”乔清叫声,已经快中午,正想着要先吃饭还是先说事儿,就听克兰说,“父亲,有事要跟您说。”
乔清愣,克兰加重语气,“是急事,就现在,可以吗?”
这点他是真好奇,甚至想抓个被标记过雌虫来改造,他就不信这玩意儿能限制辈子。
克莱恩垂着脖颈僵,“理论上可以,但是,被您标记过后,谁能——”
“……没说是,”乔清扶额,换个说法,“假如,假如说,想标记别人雌虫呢?”
“那会……很痛苦,对双方来说都是。”克莱恩说,“雌虫
“当然不是。”克莱恩笑,“婚姻关系并不是必须。”
“但是,标记是不是就定要……”乔清想想用词,“长久,维持下去?”他没好意思问太直白,就是不能搞夜.情?
“也不是。”克莱恩温驯地说,“可以服用抑制剂。”
“可是听说,标记后,雌虫易感期反应会越来越大?”
“是。”克莱恩说,“所以抑制剂也要加大剂量。”
乔清当然知道克兰要说什,在他早考虑里其实没想过要让克兰来开口,直都是想自己要怎说这件事。事发突然,没等他想清楚到底谁来开口比较好,克兰便已经带着柯曼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门随即合上,乔清有些心累,在靠墙长椅上坐下。
“殿下,”克莱恩在他面前半跪下来,仰头看着他,“您好像很心烦。”
克莱恩有着少见银灰色头发,还是长发,大多时候都是干练地束成马尾。不过此时却是柔顺地披散着,几缕长发顺着他背后窗户缝隙间透进微风飘扬起来,羽毛样地拂过乔清搭在膝盖上手。
乔清看眼恒温系统和新风系统显示着正在运行绿色指示灯,再看看走廊全部关着其他窗户,最后看向跪着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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