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坐回椅子上，屁股接触到椅子
那
瞬身子颤，像在忍受什
痛苦，脸下就白
。
不知道是因为羞恼，还是因为愤怒，他呼吸都有些不稳，还在微微发抖。他见程飞扬还站着不走，更加焦躁，冷声道：“请你离开！”
程飞扬有些担心他状态，忍不住多问句：“你确定你没事？”
“
能有什事？”江苜猛然抬头，眼睛如冰刃样盯着他：“上辈子做善事才认识他，能有什事？”
他脖子上根青筋猛跳，眼睛更红，还在问：“还没被他玩疯、玩死，能有什事？”
像个鉄钳样。江苜脸色更难看，声音嘶哑道：“放手！”
程飞扬收好手机，抽走他手里那板药看眼药名，他皱皱眉，问：“止疼药？”
而且这板药上已经没剩几粒。
江苜脸上沉，嘴唇都白，表情十分屈辱，双沉如乌木眼睛看着他言不发。
“你吃这个干什？”程飞扬没问出口是，为什偷偷躲出来吃？
他声音沙哑中还带着尖锐，语气像质问，实际上却是讽刺。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好，有种穷途末路决然和愤怒。
程飞扬知道他这是拿他上次说话堵他，可是看着眼前这人凄惨样子，也不忍心再对他说什过分话，那样太像欺负人。于是他冷哼声，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临转弯之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眼，转瞬即逝眼，就见江苜还坐在原处，只是弯着腰，把脸埋在手掌里。虽然看不到他表情，但是程飞扬还是觉得，这个男人……在哭。
“跟你有关系吗？”江苜忍无可忍，起身劈手夺回药，毫不客气道：“吃药也是隐私，你不觉得你行为很失礼吗？”
程飞扬见他脸和眼睛气得通红，面色难堪又愤怒，看起来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其实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江苜趁机挣开自己手腕，飞快得抹下眼睛。
程飞扬看着他发红眼眶，想到刚才他下车时模样，又回想起刚才在包厢里那些人说话，瞬间就明白他躲出来吃止疼药缘由。
想到这层之后，他也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为什面上还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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