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闻言皱眉。凌霄也没想到他会这说,脸下就黑:“狗咬狗?你他妈说什呢?”
江苜嗓子还哑着,说话时声音沙沙,还带着点鼻音。这种声音如果说上两句软话,便是天大火也给人浇灭,偏偏他说话字字如刀:“你和他有什区别?你揍他你就成英雄?”
程飞扬最知道凌霄脾气,江苜此时说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便开口道:“江教授,凌霄好歹是为你出头。你怎能这说他?”
“因为有脑子。”江苜无差别攻击,冷冷看他眼说:“没忘为什会在这,像个娼妓样被人羞辱。”
江苜有时候直接得让人不知道该怎应对,说话间不给人留余地。程飞扬从没被人这下过面子,当即也黑脸,不知该说什好。
他今天当着这多人面,里子面子丢个干干净净,但是句重话都不敢说。凌霄说没错,陈家直靠着凌家,仰人鼻息才在圈子里占得席之地。说难听点,就跟凌家家奴差不多。
他跟凌霄也算认识几年,以前他带出来情人被人调侃几句,也没见他有什反应。他这次眼拙又喝酒,时上头捅马蜂窝。
闹这出,也没人有心思续场。凌霄嘱咐人送陈玄去医院,然后就揽着江苜,准备直接回去。
江苜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直到这时才回头睥陈玄眼,那眼看得很深,黑乌乌,只是带着点闪烁火星。
而这幕,被程飞扬尽收眼底。
“凌少,是他勾引。”
凌霄都给气笑,说:“他勾引你?你他妈想得倒挺美。老子碰他他都哭,还勾引你?”
“真是他勾引!”陈玄见他不信,更加竭力为自己辩解,话没说完,脸上就挨拳。
凌霄个勾拳砸到他脸上,在他还没回过神时候,又朝他腹部猛锤好几下。全是打起来疼,但是不会伤到根本地方。
程飞扬就在旁看着,没拉。
凌霄抿紧唇线,直直得看着江苜说:“江苜,这些天对你还
走出饭店大门,凌霄突然停下脚步,猛得回头盯住江苜。他把江苜浑身上下细细打量遍,甚至还揪着他两边衣领凑上去闻。
似乎是野兽在检阅自己地盘和所有物,确认上面有没有沾染上别人味道。
这个动作直接激怒江苜,他狠狠把凌霄推开说:“滚开!”
凌霄被他推得脚下个趔趄,后退两步,本来就生气他更恼。骂道:“老子刚为你揍人,你就让滚?你怎这不知好歹!”
江苜满脸厌恶得看着他,冷道:“你们愿意狗咬狗,关什事?”
凌霄边揍人边说:“老子是不是说,别打他主意。吃饭时候老子就觉得你这张嘴,今天怎这招人烦。你他妈不仅嘴贱,还敢动手动脚。”
其他人闻声纷纷赶来,看到凌霄揍人跟揍疯似,都上去拉人。凌霄声怒喝:“谁敢拦!”
于是再没人敢上前,由着凌霄撒气。
凌霄揍得累,喘着气骂:“陈家怎养出你这个不知轻重玩意儿?你妈逢年过节,捧着礼恨不得跪到家门口巴结。你倒好,敢觊觎人。”
陈玄被他揍得压根不敢还手,整个人颓丧倚着墙瘫坐在地上,犹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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