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粒送到公司楼下,踩油门扬长而去。直到开出去很远,才从后视镜看眼,白粒还站在原地目送他,瘦得像条影子。
他都不好好吃饭吗?
魏曲舟想起中午他在茶水间啃面包样子。又想起自己今天中午顿饭,吃掉他半个月工资,心里却没有点报复快感。
像没有知觉似,眉头都没皱下。只是看着魏曲舟,眼眶越来越红。
魏曲舟多年来已经习惯压抑自己情绪,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冷声说:“别这看着,不可能在同地方跌倒两次。”
“对不起。”白粒似乎很愧疚,低头不敢看他,很艰难得说:“是,没办法。”
魏曲舟冷哼声,自然不信。
没办法,如果真有心,怎可能没办法。哪怕是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再不济托人传句话。只要是想,怎可能没办法。
不过是怯懦逃避,不过是根本不在乎他感受。
他就没想过,自己找不到他时候,会变成什样子。
正在胶着时,服务员过来上菜。
两人都默契不再开口,埋头吃饭,但都食不知味。买单时候魏曲舟瞟眼账单,上面金额大概是白粒半个月收入。
但是白粒什也没说,安安静静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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