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又说：“程飞扬，你说这些到底想证明什
？证明
恶毒、残忍、睚眦必报？说
不会伤害凌霄，这个就是现在
真实想法。”
程
江苜冷凌凌用眼神削他
眼，目光阴冷不善。他干脆脱下手上手套，擦擦手，转身正对着程飞扬，问：“你什时候学成挑拨离间长舌妇？”
程飞扬嗤笑声，说：“你起过这种念头，是吧？”
江苜不语。
凌霄闭上眼。
因为在家，江苜穿着舒适休闲，冷白皮肤在灯光下几乎发着莹光。他面部轮廓俊秀森冷，目光幽深不可见底。
江苜这两天坦露，难免会带到他和凌霄最开始那段时间相处。两人都刻意回避，回避对当初回忆和谈论。
而程飞扬却不管，不顾他俩正惬意和谐吃着小龙虾，还是把扯掉遮羞布。
像是个最扫兴人，下子把气氛降到冰点，而且还是故意。
江苜收回视线，语气平静：“程飞扬，你到底是酒量差？还是酒品差？”
程飞扬心里郁结烦闷很，就想把眼前表面平静局面打翻弄乱。
当天程飞扬又留下来过夜。凌霄打电话叫些啤酒，还有小龙虾。
小龙虾和啤酒送到之后，直接放到茶几上，满满三大盒，蒜香、蛋黄、麻辣三种口味小龙虾，鲜红诱人。
他们直接在厚实柔软地毯上盘腿而坐，大有醉得东倒西歪打算。
凌霄和江苜戴上手套剥虾，程飞扬在旁闷头喝啤酒。
凌霄每剥两只虾，就有只进江苜嘴里。他把剥好虾肉递到江苜嘴边，江苜转头就叼住。投喂和进食双方配合相当默契，仿佛这个动作早已渗透他们生活。
面无表情使他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生命但是精美手办，浑身上下连头发丝看起来都很完美。
除嘴角，上面沾点凌霄喂他吃虾时蹭到酱汁，这点瑕疵让他看起来有点人气。
江苜沉吟片刻，说：“那种情况，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吧。”
江苜看着凌霄仿佛被判死刑表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于是接着说：“有这个说法。即使是世界上最相爱夫妻，这生当中也有500次想掐死对方冲动。”
“起过这种念头又怎样呢？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想过什不重要，重要是没这做，现在也不打算这做。”
李钦死，江苜恨，凌霄试探。他思维已经乱到不知该做出怎样应对。
他弟弟死，明面上凶手因为发疯逃过法律制裁，实际凶手现在在他面前吃小龙虾喝啤酒，而他想居然是为什能光明正大给他剥虾那个人不是自己。
太他妈可悲。
所有事烂糟成团乱麻，堵在他心里，呼吸都不痛快。
他不依不饶问江苜：“你说说看，为什你没有动凌霄？”
程飞扬看着江苜那样，就觉得十分扎眼，他也是两杯酒下肚，突然问江苜：“问你个事儿。”
江苜：“请。”
“你这厉害，怎当时就被凌霄欺负成那样？”
江苜手上顿，过两秒才抬头看程飞扬，不出所料在他眼里看到闪烁如星恶意。
凌霄剥虾手也停住，但是他没敢抬头看江苜，而是僵在原地屏住呼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