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苜名字,梅姨眉目间稍松泛些,接过凌霄递过来点心,客气地请他们进来喝茶。
梅姨请他们在客厅先坐,自己就进里间,过好大会儿才拿着茶叶出来
程飞扬爱他品貌具美,恨他杀己手足,怜他身世凄惨,又惧他阴狠毒辣。
重重情绪杂糅,让他只能将其转化,转化成种厌。
他拼命把江苜往坏想,他不仅自己这样想,还在凌霄面前这样说。似乎诋毁江苜,能让他找到种平衡。
第二天早,两人都打扮得精精神神,又去街上老字号买几份点心。拎着点心,按照老校长说路线,找到梅姨家。
叩门之后没多久,有人来开门。
凌霄看着他,等他继续讲。
程飞扬说:“看到他拿出板药,还以为他想不开,就上前去看。”
凌霄屏住呼吸。
程飞扬朝他恶意笑,说:“结果发现,他在吃止疼药。”
凌霄呼吸顿。
程飞扬喝口酒,没说话。
凌霄似乎是醉,又说:“你听听今天那些老师说,听时候真都快哭。”
“他那优秀,那好,为什偏偏就遇上这些事呢?”
“别说江苜看不懂这个世界,也快看不懂这个世界。”
“以前对他多过分啊,打过他,骂过他,还强迫他,羞辱他,践踏他……”
比较亲近长辈。
老校长问他们现在住哪,凌霄把旅馆名字告诉他。
老校长说巧,离梅姨家很近,很详细跟他们说怎走,就隔两条街。
凌霄和程飞扬道完谢就离开。
夕阳斜照下小镇仿佛被渡上层金光,凌霄踏在石板路上,心里忍不住想江苜走在这条路上情形。
门里站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妇人,弯眉弯眼,气质温婉,看起来极为娴静慈美。
“你们是……”妇人有些迟疑看着他们俩。
“您就是梅姨吧?”凌霄问。
妇人点点头。
凌霄用昨天在慈乌高中那套说辞,说是江苜让他们来探望,说着把手上点心递过去。
程飞扬问他:“你说,他为什吃止疼药?”
凌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没忘记,那段时间他都是怎在那种事上欺负江苜。
程飞扬对江苜感情,远比凌霄对江苜要复杂多。
程飞扬对他,有爱、有恨、有怜、有惧,再加上他是自己好朋友人,此间又生出种求而不得酸楚。
“真把他逼疯过,……”
程飞扬闻言,心里生出种恼怒,以及对凌霄怨恨。他想,是啊,你当初怎能对他那狠。
带着种报复心,程飞扬说:“记得你揍陈玄那次吗?”
凌霄有些意外他突然提到陈玄,但还是点点头说记得。
然后程飞扬说:“那天不是从包厢出去接电话吗?然后看到江苜从洗手间出来后到服务台,问人要杯水。”
程飞扬问:“现在去见梅姨吗?”
凌霄摇摇头,说:“明天再去。”
太仓促,他想明天准备好礼品,正正式式去见江苜长辈。
入夜,两人坐在小旅馆门口桌前喝酒。看着潺潺河水流过,不远处小桥和倒影连接,像弯月亮。
凌霄说:“飞扬,你说江苜怎就这命苦?怎偏偏就被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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