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和程飞扬被她爆发式
情绪弄得愣在原地。男人就怕女人哭，更怕女性长辈哭，两人霎时慌得手足无措。
“茸茸到底怎
？”梅姨哭着问。
“他很好啊。”凌霄说：“他什事都没有，
们就是他朋友，他拜托们来看望您。”
“撒谎！”梅姨有些发怒神情，说：“他电话关机，这巧你们就来。”
“真，昨天们还去他高中，还以他名义捐款，不信你问问老校长。们真不是坏人，坏人不可能
出手就捐百万吧，图什？”
梅姨从他手上把照片拿回来，又塞回原处遮起来，嘴上说：“茸茸他是男孩子啊，穿裙子不好意思，他要害羞，看到这照片要不高兴。”
她垂着眼皮，说：“本来是要林茑扮玉女，他年纪小些嘛又不怕笑，但是他那时候也知道羞，哭着不肯穿裙子。茸茸舍不得弟弟哭，就自己扮。”
凌霄总觉得梅姨这会儿脸上笑有些牵强，像硬扯出来样。他心下疑惑，不禁皱起眉。
凌霄还欲再问些和观音诞相关事，被梅姨不动声色扯开话题。
期间，梅姨又进趟里屋，再出来时候脸色有点不好看。
照片上人潮涌动，似乎是什庆典节日。画面中央是三个人，站在八人抬轿台上。
中间那个白衣飘飘，头顶白纱，眉心点红痣。手里拿着个白玉瓶插着枝柳枝，是观音菩萨。
菩萨两边各立人，看打扮，左边是个十来岁女孩儿，右边是个看着七八岁男孩儿，想必是金童和玉女。
凌霄看着上面人面孔，觉得眼熟，眯眼凑近看。赫然发现，扮玉女竟然是江苜。他又看看金童，果然，是林茑。
“这是在做什？”凌霄拿着那张照片问梅姨。
凌霄拼命解释，只想她别再哭。
苏南女人真是水做，尽管梅姨四十好几，哭着样子也让人看不忍心。
果然梅姨闻言就愣在原地，收哭势，问：“你们不是警察？”
凌霄和程飞扬对视眼，皱起眉。
程飞扬问：“您为什觉得们是警察？”
凌霄和程飞扬有搭没搭和她聊着，茶喝好几泡。
他们问越多，梅姨脸色就越凝重。
说着说着，梅姨突然捂着嘴哭，肩膀抖得像被电到样。
“您怎？”凌霄吓跳。
“你们还想知道什呀？还想问什？”梅姨脸上泪水横流，说：“只能告诉你们这些，他就是个很好很好孩子。”
“哦，这是‘观音诞’，们这边信奉观音，每到观音诞辰二月十九，就会有庙会。那时会选人扮观音，还有观音身边金童玉女，在街上游行。算是们这民俗活动。”
凌霄看着照片江苜，嘴角翘翘，问：“为什都选男来扮？观音和玉女不都是女性吗？”
而照片上三个人都是男。
梅姨笑笑，说：“观音本来就是雌雄同体，男扮也说得过去。至于玉女找男孩儿扮，也是祖宗留下规矩。以前女孩子不好抛头露面嘛，你看以前唱戏都是男，不像现在。所以直到现在，们这边还沿袭老规矩，男孩子扮玉女。”
凌霄点点头，问：“这张照片挺好，为什要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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