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看眼他耳朵,夹着个烟看起来毫不违和,仿佛他耳朵生来就是干这个。
“他妈是个疯子。”老头喝口茶说道。
“不准骂他。”凌霄瞪他眼。
“没骂!说,他妈,他母亲是个疯
“在这片住久,有些她不知道事,比她清楚。”
“你认识江苜?”
老头说:“何止认识,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
凌霄实在不想从个这恶心人嘴里听江苜过去,可又没别选择,只能说:“那你跟们说说吧。”
老头又扭捏起来,想要好处又不直接开口姿态,东拉西扯。
江苜这样常年都不关机人,手机突然关机。而这时又有两个陌生人上门打听他事。
本就知道内情梅姨,自然而然把他们当成警察。克制住惊天骇浪般猜想,与他们周旋,拼命展示江苜优秀,尽管她也不确定这样能不能帮到江苜。
这个直生活在小镇上善良女人,在用自己认为最好最高明方法保护江苜。
从梅姨家出来,梅姨送他们段路,站在路口又聊会儿。
梅姨始终还是有些防备,并没有跟他们说太多江苜相关事,最终两人还是带着肚子疑惑离开。
梅姨不答反问:“茸茸到底怎?你们跟说实话没关系,都知道。”
凌霄心里震,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江苜曾经说过,林茑日记本被他寄回老家个长辈那里,是这个长辈又把日记交给江苜。
这个长辈是谁,此时不言而喻。
没有继续隐瞒必要,凌霄把江苜目前情况据实相告,并再三保证,江苜很快就会没事。
梅姨仿佛在消化这个讯息,过几秒,她仿佛才听懂似,眼睛越睁越大,眼眶也再次泛红。她伸手捂住嘴,挡住几乎堵不住惊呼和饮泣,喉咙里发出紧绷绷鼓声。
凌霄倒是对这种姿态熟悉很,把皮夹里现金都掏出来拍给他:“说吧。”
他们和老头找家茶馆,在茶馆廊边靠河个位置上坐下来。
程飞扬坐下后,就掏出支烟点上,那老头盯着他手里烟瞧。
程飞扬皱眉,抽出支抛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闻闻,没点,而是夹到耳朵上。
凌霄和程飞扬心情沉重在小镇上漫无目走着。程飞扬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身后。凌霄跟着他起停下,向后看去。
身后个大概六十岁左右老头,穿着白背心和短裤,不修边幅样子。双浑浊小眼闪着精光,是那种拙劣能被人眼看穿算计。
程飞扬皱眉问他:“跟着们干什?”
那人用无赖姿态靠到墙边,咧嘴笑露出口黄牙,看得两人心里恶寒。老头声音嘶哑说:“听你们在打听人。”
“怎?”
“您知道林茑事?”凌霄试探着问句。
梅姨点点头,再次想起这些事几乎让她肝肠寸断,嘴里不停说:“痛死呀,要痛死茸茸……”
梅姨知道那本日记,知道林茑之死内情,知道江苜定会为林茑报仇。
那是她看着长大两个孩子,她太清楚江苜会为林茑做到什地步。
她在凌霄和程飞扬进门时候,就进里间去给江苜打电话,发现江苜电话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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