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看着他离开背影,想起年前,在临江时候。当时江苜收到邪,教组织招安。结果招安不成,他们又对江苜发出死亡威胁。般人这个时候早该慌,可江苜竟还是极为镇定冷静地配合他们,把那个组织剿灭。
当时他就觉得江苜这个人,身上是有信仰。那种信仰力度和深度,不是经过常规教育和灌输就能达到。
好好大学教授不在学校待着,就因为老师举荐,就跑来跟他们起干这种又累又危险,随时可能丢命还没什钱活。
年前他们在楼顶坐着,唐辛叼根烟,问出自己困惑。
“和弟弟都是被政.府资助,才有饭吃,有书读。”江苜坐在天台上,耷拉着两条腿,看着远处闪烁万家灯火,说:“是被国家养大,怎可能不爱她。”
江苜倒不知说什,摇摇头说:“你刚才说赢,其实从某个层面来说,是你赢。”
你还坚信着某些东西。
江苜转身准备离开,唐辛在身后突然叫住他,江苜回头等他说话。
唐辛问:“还会有人死吗?”
你仇报完吗?
伤害他。”
唐辛似乎并不是很相信,或者说,他职业习惯令他不能存侥幸心理,不能太过于乐观。
再者说,凌霄强迫江苜行为,本质上和李钦强迫林茑行为没什太大区别。这应当是江苜深痛恶绝事,以江苜目前心态和三观,他不认为江苜会放过凌霄。
所以他还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那时候在林苍山上时候,他因为你都发疯。”
江苜看着晃动斑驳树影,突然问:“唐辛,你知道今天从这里出去,有多少人等着要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两更,接下来还在打磨。
对于接下来走向,大家有没有什猜测呢?
江苜看着他,突然起风,树叶沙沙作响。
刑侦大队院子挺大,种满杨树,此时因着这阵不小风,全都喧哗起来。
江苜动动嘴,好像说什。
隔得远,风又吵。
唐辛没听见,也没看清。
还能活几天?还能不饶谁?
唐辛皱眉不解,问:“什意思?”
江苜看着唐辛,这个人出身好,根红苗正,路途平坦,很多龌龊龃龉都不知道。看着老辣,但还是有些天真。
当初临江刑侦大队在他管理下,可谓铜墙铁壁。他调来南洲时间尚短,看来是还不清楚,那些清明表面之下盘根错节腐朽关系。
他竟还以为,在调查自己那多天,又提审自己这多次之后,这些事还能不飞出刑侦大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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