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个恶劣主人,突然踩住宠物狗不断摇晃尾巴,无论小狗如何挣扎狂吠,他只冷眼旁观,犹如欣赏。
“要演就演得像点。”闻哲贴在谢藤嘴唇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倾诉爱语”,“还有,你想象力别那丰富。什都没想。”
谢藤短暂沉默,很快恢复如常,露出意味不明地笑。
“以为自己表情管理能力贯不错。”谢藤故作不悦地挥动胳膊,粗,bao地拉拽对方脖子,逼迫闻哲膝盖微弯,向后扬起头,露出脆弱脖颈,口咬在喉结上。
“确不错。”闻哲配合地露出可怜模样。
到这点,谢藤忽然有点惊恐。不多。就点。距离真正恐惧还很遥远,惊讶部分反而占得更多。
他此前还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会如何看待自己。此刻在意,也并不抗拒,而是仔细思索,寻其根源,想明白这种情绪成因。根据它对自己产生影响,决定是扼杀还是接纳。
很可能是从闻哲开始就毫不掩饰鄙夷,也可能是他亲口说出“恶心”开始。哪怕在他看来用尽手段把人带上床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或者个不起眼小玩笑,包括把自己性命交给藏满利刃枕头,像赌博样躺下去。
因为他花钱——因为他们有钱;
因为他只是在展露幽默感——因为他们可以如此;
“那你怎知道在发挥过剩想象力?”谢藤另只手用力按住闻哲嘴唇,粗,bao地来回碾动,直至红肿也没有松手。
“直觉。”闻哲张开嘴,用讨好方式舔吻谢藤指尖,问,“如果这里只是低俗癖好者聚会场所,肯定不需要藏在岛上。这里重头戏是什?”
“这里不是艺术剧院,而是成年人游乐场。”谢藤假装被取悦而息怒,逐渐放松手指力道,不再折磨闻哲脖子,“你只是普通游客。需要在各个游乐设施里寻找到乐趣,才能继续参与后面游戏。”
因为生命是属于他自己东西,他完全有恣意使用权利——因为死亡凌驾于切之上;
因为沉溺同时,切也令人作呕……
嘴唇上柔软湿润触感,打断谢藤差点彻底失控想法。
他勉强隐藏住心下惊讶,对上那双黑檀色眼睛。
闻哲只吻谢藤唇角。却不是轻触,而是舔吻。如同只在努力讨主人欢心宠物,然后拉开点距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后者,如同在等待主人许可,实则根本不在乎对方如何做想,就擅自再度靠近他,衔住他嘴唇,用力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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