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既不反抗,也不为所动,甚至会借机凑近对方索吻谢藤陡然反常态。他握住闻哲手腕,朝着反方向掰,如同要将它们折断。
这种情况下,挣扎反而挣脱不。闻哲用身体撞向谢藤,待他仰倒后,迅速骑跨到他身上,再用膝盖和手肘压制住对方。
谢藤试图用腿反击挣脱,闻哲却钩住他脚踝,把他从座位上掀下去。
谢藤面朝下砸在车内地
慢慢来没用,闻哲想,只能下“猛药”。
“遗传吗?”他问。
“什?”谢藤眨眨眼。
“这种奇怪、前后自相矛盾逻辑与言行,”闻哲说,“是遗传吗?”
“你在说什?”谢藤装起糊涂。
闻哲骤然回神,手按住谢藤脸,另手抓住他放肆手,把他推开。
“你又……?”
闻哲抗议刚开个头就被打断。
“你脸上沾着口红印,”谢藤理所当然道,“只是想帮你擦……”
“用嘴擦?”闻哲也打断道。
无论人如何擅长隐藏自己,在言行举止里,都会不经意透流露出来。尤其是对另个人。
试问位从头到尾都没有对闻哲说过声“你好”;在跟儿子聊天时故意把他当空气;吃饭让他站在旁边旁观全程;最后还掏出手枪来冲自己儿子射击女人,究竟从哪点能看出来她不讨厌他?甚至还吻他脸,说他可爱得像天使,还让他再来玩……好,就算童心未泯,可不该完全无迹可寻。
可是,没有。
这已经不是内外矛盾问题,而是闻哲完全无法捕捉也无法理解范畴。
他两眼发懵地被谢藤拖上直升机,又脸恍惚地被塞进加长车,智商和情商分别朝逻辑和情感两方面相互撕扯,试图找出自己没能注意到蛛丝马迹。
“不打算告诉始末?”这是闻哲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却不像之前那温柔,没有给谢藤留下余地,“你母亲和她家族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遗传史?”
谢藤瞳孔微缩,很快掩饰过去。
闻哲加重固定他下颚力道,没有给他避开或辩解机会。
“看来确有。”闻哲说。
“你松手。”谢藤说。
“嘴比手干净。”谢藤理直气壮。
“你也用手。”闻哲说。
“所以需要消毒。”谢藤说。
闻哲:“……”
既然揩油就老实承认很难吗?居然还编个如此自洽歪理,真是让他叹为观止。这到底是脸皮薄还是脸皮厚?闻哲想不明白,干脆伸手揪住谢藤领口,另只手掐住后者下颚,把他拎到距离自己很近地方,盯着他眼睛,决定先解决那个更关键问题。
然而,也没有。
谢藤母亲比谢藤更无迹可寻。
无论是基于什,都是完全不合理现象,除非……
闻哲在忙于思索时,谢藤却盯着他脸:刚才走得匆忙,确切说是逃,导致谢藤没有注意到;后来直升机内不算明亮,他也没注意到;现在到车上,自然有足够照明,他很难不注意到。
没来得及表达不满促使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先试探性地碰碰对方脸,见对方没有排斥,干脆加重指腹力道,来回反复拭过对方皮肤。但结果依旧让他不够满意,对方也没有排斥,他干脆捧住对方脑袋,凑过去,用唇舌“解决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