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必须先欺骗自己,才能成功欺骗旁人。
“你不像是只学个学期心理学人,”谢藤终于开口,“可你诊断并不专业……”
“不是你们心理医生,也没兴趣帮你们诊断。”闻哲打断对方,维持咄咄逼人语气,“只是想知道始末。岔开话题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谢藤古怪地笑两声:“记得是你有求于,不是有求于你。”
“又想用不上岛来威胁?”闻哲反问。
群叛徒!谢藤心下大骂,嘴上只能发出连串“唔”声。
无论是挣扎还是翻身,都需要借助腰胯力量。当闻哲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胯上时,就已经杜绝他所有反击。
“与你母亲接触时间很短,无法判断她症状轻重,”闻哲就着这个姿势继续道,“不过肯定有。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
“唔唔……”谢藤示意闻哲还自己嘴巴自由。
闻哲松开手,但却没有松开对对方胳膊和其他钳制。
毯上,算不上有多疼,但是声音很响,自然引起前排保镖注意。
透明隔音板应声降下,保镖们还来不及开口询问,闻哲已经从后排翻身而下,骑跨在俯趴着谢藤后腰与臀部之间位置,反剪住他胳膊,当着刚刚看清后排情形保镖们俯身舔吻他后颈,故意发出很响声音。
“个小游戏而已。”闻哲半侧过脸,抬眼顺序扫过前排。
他轻而易举地让这情形看起来完全不像危险又严肃情况,反而显得过分情色。
“如果你们要参观,也不介意。”闻哲边对前排露出礼貌笑容边用英文说,“不过请提醒司机,别忘记看路。”
“你不也在胁迫?”谢藤同样反问,“翻来覆去只会用戒指和,bao力来逼让步。十几个小时前,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什‘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那算惺惺作态?还是眼下才是出尔反尔?或者是看起来很愚蠢,随便几句话就会上当受骗?”
如果说闻哲“突然失去耐心”是故意为之,
“你什都不害怕。”闻哲说,“包括死。为什唯独害怕跳楼z.sha?”
尤其是在游艇上恐惧到足以失去理智刹那,完全就是心理问题导致生理病变。
可只有极少数极端情况,才会诱发具体生理症状。例如:癫痫。但谢藤症状不是。他看起来清醒且狂,bao,就像饥饿食肉动物,无差别攻击任何活物。
“你母亲根本不是情绪崩溃。虽然看起来像,但她恢复得太快,甚至都不再提起,仿佛已经彻底忘掉这件事。”
精神分裂症患者处理情绪从来不是接纳或宣泄,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像,他们真正做法是:自封闭式彻底遗忘。哪怕旁人碰巧提及,大脑也会告诉他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继而若无其事生活。
用后视镜偷看司机被抓个正着,保镖们尽可能板着脸维持严肃。
“快来制止这个,bao徒!”谢藤爆怒,“不然……”
闻哲捂住谢藤嘴,再度吻他。
这次不是后颈,是耳垂,然后作势去扯谢藤衣领。
考虑到老板“幸福”与“位置变更”等关乎面子大问题,前排不止果断重新升起隔音板,还追加保护隐私遮光板并且没有忘记提醒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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