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没发现大家口径致对他评价不错?”谢藤问。
“好像……”助理再度思索会儿,接着又不得不承认,“确是。就连也是。虽然跟他接触得不多。”
仅凭闻哲在半醉状态下还能揍他顿事实,就已经足够他钦佩。
“因为大家都只看到他其中面。”谢藤并不意外于对方回答,“最无懈可击,也最为讨喜那面。”
作者有话说:
谢藤反问:“他说话你都敢信?”
“什?”助理愈发困惑。
“好吧,问你,”谢藤把视线移向车窗外,既像在看飞速后移景物,也像在寻找那双黑檀色眼睛,“当他看着你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他神情专注,有种他既解你,也能与你与感同身受契合感,甚至莫名有种相识已久老朋友般亲切感?”
助理思索片刻,而后不得不点头承认:“确是。不过,面对你时候也是样……”
“是经过长期后天社交训练才能这样,”谢藤摇头表示,“他则是天生。”
“可他确消失,”谢藤终于打断,“而且消失得非常彻底。”
手机和手表里定位芯片被察觉还情有可原,所以他送淡香水。但是就连香水都被留在餐厅里,好像对方已经发现礼物里文章。
可这是未公开前沿技术,是他刚从自己投资实验室里拿到样品,按道理不应该那快就被对方发现。
他不相信这是巧合。因为单凭警惕性和敏锐度,是不可能做到这步……
“发动所有人脉都找不到他行踪。”
闻哥是那容易被强制吗?想得美!
助理愕然。
所以当闻哲不正眼看谢藤时候,后者就有种莫名、近似于恐惧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以往从来不知道什是恐惧。
“你还没有注意到吗?”谢藤重新看向对方,“看来要考虑换位新安保助理。”
助理头疼道:“请照顾下普通人智商,给些明确提示?”
安保助理声音打断谢藤思绪。
“反复核查过所有台面上已知机构和台面下特殊机构,确没有他就职档案。”助理无可奈何道,“证据表明他确不效力于任何国家任何机构,也不效力于任何个人或企业。他消失就像是……”
“人间蒸发。”谢藤得出结论。
“不明白。”助理被对方盯得浑身难受,他不自觉问出盘踞在心底地疑惑,“他不是暗示你愿意留下来,为什你反而要求他离开,转头却又要调集人手跟踪他?”
开始他以为自己老板在玩去者不留,后来他觉得老板在玩欲擒故纵。现在他觉得两样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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