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既没有选择探戈,也没有选择需要现场教学桑巴,而是挑中契合地理位置
“您怎能随便决定这种事?”谢藤回答,“这可真是太没有礼貌。”
“明明是舞伴先提出这个要求,”闻哲反问,“可是礼貌拒绝过。”
谢藤终于笑起来,解除奇怪“英语对话模式”,换回中文问:“你会跳什?”
“不多。”闻哲说。
“谦虚是东方传统美德。”谢藤玩味地看着对方。
闻哲用块判断不出材质破布简单清扫地面上残渣,谢藤把两个睡袋摊开来铺在地上。可地面依旧与“舒适”无缘,他们俩也不并急于休息。
“饿吗?”谢藤压低声音问。
“点。”闻哲同样低声说。
“也是。”谢藤暧昧地笑笑,“双重意义。”
闻哲已经猜到他会这说。
谢藤那诡异快乐情绪在车内持续大约个小时,结束于他们在郊外找到适合过夜地点刹那,迅速且毫无痕迹恢复原状。
闻哲把整辆车驶进栋废弃房子,跟谢藤和盎撒人起用树枝清扫掉车轮印,随后以备用车胎留下几条假印记,这才结束外部伪装工作,回到建筑物内。
三人起把周遭能找到残破家具或不明残骸集合过来,遮掩住出入口,再把光阻隔热膜在吉普周围围圈并盖上顶部,这样无论从空中还是外面进行初步或红外线搜索,都暂时寻找不到他们痕迹。
盎撒人就此放松下来,开始去给吉普加满柴油、把子弹装填进备用弹夹等准备工作,等处理完这些才从后备箱抓个睡袋铺在车旁边,就地躺下,阖衣闭眼,眨眼进入梦乡。
医生没有蜷缩着睡觉会让双腿发麻困扰,直接放下椅背,把车后座当成他床,顺带节省万被偷袭而没有时间上下车问题。但他睡觉以前非常认真地拔出随身手枪,指着谢藤下半身,威胁道:『你如果弄出奇怪噪音,就开枪!』
闻哲坦然地朝他伸出手:“这不是擅长领域。”
“可以解读成‘因为’?”谢藤问。
“当然是为你。”闻哲从善如流。
“你说话总是那动听。”
他们就此开始没有音乐伴奏共舞。
就在谢藤说出后半句同时,闻哲手掌已经按在对方脑袋上,用力手揉揉他头发,而后突然把他推远,在他踉跄着即将摔倒时,又握住他手腕,把他拉进怀里,很快再度推开。
谢藤迟几秒才意识到这是种奇怪共舞。
闻哲是在实现他之前提议。
谢藤随即以对方手为支点,在来回之间附加旋转,凑近时贴着他耳郭,突然换成英语,轻声调侃:“这位绅士先生,您舞跳得非常好。是否已经拥有经常起练习固定舞伴?”
“抱歉,”闻哲配合谢藤表演,用英语说,“您提到固定舞伴正在怀里。认为他没有拒绝权利。”
『保证安静得让你察觉不到存在。』谢藤举手投降同时翻译给闻哲听。
医生随即转向闻哲,态度稍缓:“请保持安静。”
“当然。”闻哲勉强忍住笑。
他刚对医生保证完,就被谢藤拽住手腕,拖着他溜烟跑开。
他们起绕过车子,最后选定在吉普尾部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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