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恰好介于二者之间，闻哲选择安静
等待。
“
以为你并不在乎是否会头疼？”沉默多时谢藤突然在对方耳边抛出问题。
“如果你是在寻找能让很难作答问题，”闻哲用右手重新捧住对方脸，“那
恭喜你终于成功
。”
“这快就被发现？”谢藤笑着重新握住对方手腕，侧头亲吻对方掌心。
“很痒。”闻哲抽回手，反问：“这种幼稚报复行径什时候才会结束？”
“从下往上。”谢藤露出若有所思眼神。
“稍微改变
下社交方式，”闻哲用力揉揉对方脑袋，“对你更有利。”
谢藤回神，抓住对方手腕，制止他动作：“没想到你会传授社交经验？”
“社交并非经验，而是天赋。无法通过后天来学习。”闻哲说，“你有足够天赋，完全知道应当如何展现自己魅力。”
谢藤短暂沉默，同时松开对方手腕。
“轻松。依赖。头疼。”谢藤逐重复闻哲话语里出现关键词，声音在对方挤压自己脸颊动作中变得含糊不清，“你是如何在不知道打算做什前提下，还能替扳回城？”
“教授其实开始就给你明显提示，”闻哲说，“只是你没能及时发现而已。”
谢藤微愕：“居然有提示？”
闻哲颔首：“你以往生活，让你习惯于依赖自己优势立场与其他人相处，始终处于别人有求于你，而非你有求于他们环境。尽管你跟大家相处得都不错，可那是建立在你还处于上位时候。个亲切上位者是很容易就能赢得人心。但当你失去上位者立场，就失去先天优势……”
谢藤然地接腔：“当没有可以随意动用大额金源，也没有光鲜外表，尤其是成为个已经死去人，再也不可能拥有相应人际关系网之后。”
“等腻时候。”谢藤厚脸皮。
“你可以用更直接方式夸。”他说。
“你也可以不用这装模作样方式来做回答。”闻哲说，“只是别忘你年纪，也别操之过急。”
谢藤突然揽住对方腰，把闻哲按向自己，与其额头相抵。
闻哲迟半舜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吻，而是咽下什话，或者是在思考恰当措辞。
但他们暧昧时更像是拉锯，寓意不明时却像是撩拨。
闻哲终于松开拳头，改用掌心抚摸对方脸。
“既然立场已经发生改变，相处方式也应该有所变化。”安抚地动作过后，是闻哲不置可否地轻声叹息，“你手里底牌变，而你却没有舍弃以前行事风格，不知道如何从利益条件之外寻找更容易打动人心部分。
“你跟自己身边熟悉人已经自然而然表露出关系转变，但跟其他人再用原来方式去谈条件，肯定就不适合。毕竟你自身也成为种资源，或者说是枚筹码。你不需要刻意或非刻意讨好，只需要展露出自己优缺点，改变自己原本看待周遭方式，就是你捷径。”
“就像教授今天跟提到‘如何接近某些人’话题，其实也是在强调现在最大优势资源是自己？”谢藤问。
闻哲点头：“只要你意识到自己已经跟大家样，就能学会从下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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