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已经察觉到对人兴趣很大。因而风格就是处理好事情,但尽量避免牵连任何人。尤其是欣赏人,都会尽量给他们机会,期待他们东山
“毕竟也兼职做脏活。代表交涉谈判只是普通日常业务。”教授露出微笑,伸出右手等待交握,“人质在里面吗?怎不请进船舱?”
“以为之前已经确定盟友立场?”闻哲虽然伸手回握却没有带对方进船舱,“是有什地方理解错?”
“你理解无误。”教授松开手,暂时抛开船舱问题,抬手示意,“与他确已经是盟友,否则也没必要为他准备这份精致小礼物,他确很喜欢这份礼物,还没见过他那激动模样,你肯定也没有,不是?”
“你手里有剧院监控。”闻哲笃定道,“以为们已经清除所有记录。”
“既然能选那个地方,肯定也有你们无法彻底清除东西。”教授直言不讳,“但你们无需怀疑诚意。”
里面已经堆满垃圾。是典型瘾君子住所。”闻哲说,“但是他准备套干净衣服,放在最显眼地方,口袋里还有提前准备好遗书。这个人早晚会结束自己生命,只是欠缺个下定决心契机而已。”
谢藤愣之后突然笑。他重新靠向闻哲,环住对方腰。
“真无聊。”他靠在对方颈边说,“这不过是个缺乏身份认同、对什都没有归属感人,在给别人当狗、替人卖命过程中逐渐变得畜牲不如罢。”
闻哲没有否认对方看法:“秋走暗网路子,医生走自己在东欧人脉途径,已经甄别出至少数百个潜在属于同类型人,盎撒人已经调配人手在追查,相关人士应该个都逃不过。不过他只是个边缘化小角色,既不是鱼饵,也不是鱼,更不是合格人质。而是壁虎随时可以舍弃掉尾巴。他同类恐怕也是。除掉他们肯定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利用他恐怕也钓不上来什,只能寄希望于……”
闻哲说到这里便安静下来,把决定权留给谢藤。
“等等,”闻哲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监控是个保险,你只是单纯想看到他如何表现,盟友关系也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非常正确。当然不会。而且是丝毫不会。”教授比出指天起誓动作,“礼物与盟友完全无关,亲自出面也与盟友与否无关。从来不针对人,只针对事。区别对待是职业准则。”
“即是说这次谈判你本来可以让其他人代劳。”闻哲说,“请告诉你会亲自出面理由。”
“点小爱好。”教授说。
“洗耳恭听。”闻哲说。
“那,”谢藤毫不犹豫,“只能期待他并不是个口风很严人。”
安东尼教授与他那名助手搭乘着快艇朝谢藤他们所在中型渔船驶来时,打扮已经区别于初见时商务精英或后来典型意大利人,穿着英式三件套正装,显得相当正式。
闻哲站在栏杆边,没有掩饰自己脸上惊讶。
教授出现预示着他送给谢藤“礼物”,确只是件礼物,根本不具备鱼饵价值。
“听说是谈判专家要过来,没想到是你。”闻哲表面礼貌地请对方登船,心下却比以往要更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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