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且短。
像是露水从花瓣上滑落,眨眼消失不见。
屠休怔住不动,连眼睛都忘记眨。
主动亲吻对方闻哲自己也是怔。只是足够短暂,在屠休察觉以前就已经恢复如常。
屠休半晌才回过神来,却来不及靠近,就被对方无情地拍开妄图造次手。
虽然说是猜,但他成竹在胸。
“是海。”
闻哲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
可他们初识地方并没有海,只有海盐芥末味冰激凌。
“那你准备把素冠荷鼎送给谁?”屠休突然将话锋转回被闻哲故意避开地方,“另个媒介工具吗?下次你会锚记他对吗?他是谁?长什模样?是怎样人?你们之间是什联系?你回馈他什……?”
最开始戴着它出现在你面前理由。”
既不为美观,也不是为引起谁注意。
“依靠它直到与你产生联系后,锚记媒介就是你。”
他没说现在。屠休想。看来自己已经失去作为节点本身锚记功能。
“以刚才那个人为例,24小时是他精神负载极限,另种辅助媒介就是不可或缺东西。”闻哲说,“所以花对来说并没有任何特殊含义,只是种媒介,是物理层面工具。”
闻哲虽然挥开对方手,却没有远离对方,反而伸手摩挲对方颈侧,顺手从对方手里接过差点滑落花盆。
“不看脸。”闻哲边说边重新将花盆包好,拎在手里,抬手用钥匙锁上车门并示意屠休跨过护栏。
“走吧。”他说,“既然你要跟,那就起去。”
屠休两眼发懵,却不自觉抬起腿翻越栅栏。
“不过,”闻哲伸手扶对方把并同时表示,“如果你敢在途中抱怨路难走。哪怕只抱怨半个字。就揍你。”
屠休仿若无止尽问题,陡然终止在闻哲举动中。
他手把尚未绽放兰花折下,捋开对方左耳边细碎头发,将素冠荷鼎插在对方耳畔。
屠休讷讷地开阖下嘴巴,反射性地抚上自己耳郭上兰花,瞪圆双眼地看着对方。
接着是更加出乎意料情形。
闻哲忽然凑近,亲吻屠休唇角。
屠休“唔”声,却问:“如果不沦为传染源,也会成为你某个时空节点里媒介,件物理层面工具,对你而言并没有什特殊含义工具。”
闻哲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
奇怪是屠休居然没有生气,反而问:“那与你之间产生联系物理条件是什?”
闻哲沉默。
“你不说就自己猜?”屠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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