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闻哲说，“你是第
个。”
“那你为什
要带
“……”
闻哲掀起眼皮看向对方，脸上情绪复杂，唯独不觉得高兴。
“当然不是那种不正经
戒指，”屠休暧昧地眨眨眼，“是正经、正式男款求婚或订婚专用戒指。如果你都想要，也可以两种起买。”
闻哲面上十分无语，心下十分钦佩对方脑回路，提出问题却与自己表情和想法都无关：“你钱不是已经全部分给你那些朋友们
？”
“些应急备用金总是有。日常开销不会有问题。”屠休理所当然道，“你没有表示反对，那就是答应？这样
可就要替你挑选最适合款式……”
熟悉环境让他恢复原本模样，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社交流程信手拈来。
闻哲没有反对。
“前面不是还有很多人在等座吗？”屠休刚坐落就抛出疑惑，“那对情侣为什唯独把位置让给你？”
“他裤子口袋里装着个正方形盒子，”闻哲说出自己观察到细节，“大概率是求婚戒指，经过他身边时低声提前预祝他成功。”
得到祝福人碰巧要离开餐厅去其他地方，自然不介意把座位让给赠予自己祝福友善陌生人。
他们又回到彼此邂逅那家冰激凌餐厅。
夏日阳光无比炽烈，正是享受冰激凌季节，餐厅相比冬季热闹数倍。
闻哲径直走进餐厅，屠休愣会儿才想起来跟上。
等他穿过熙攘人群，发现闻哲居然已经找到空位。
闻哲其实并没有刻意去寻找，而是对恰好准备离开情侣主动让出来。
“不用。”闻哲无可奈何地正式拒绝，“请把那些奇怪幻想从你脑子里删除掉。谢谢。”
“般人听到求婚都会觉得很感动吧？”屠休夸张地捧住心口，“你真是太无情。”
闻哲：“……”
“既然不是什烂漫发展，”屠休难掩疑惑，“你为什要带来初次见面地方？”
对方没有回答，屠休只好更换提问方式：“你以前有跟谁起回到过初识地方吗？”
“你是不是随时都在观察周围，”屠休问，“通过别人言行举止来分析并预测别人性格或下步举动？”
闻哲颔首，并没有否认，但他既不看窗外，也不看屠休，反而略微垂落，仿佛在盯着自己膝盖，也可能是面前尚未收拾桌子并不值得他关注。
“你在看什？”屠休认真地追寻着对方视线轨迹。
闻哲刚要回答，就被服务员收拾桌子与递上菜单动作打断。等对方离开后，屠休便向前探出上半身，双手肘搁在桌面上，捧住自己双颊，冲闻哲弯起嘴角，擅自回答刚才提问。
“肯定是空着手指。”他说，“你想要戒指，还是求婚？或者两样都要？”
他礼貌地向二人微笑道谢，他们同样报以微笑，屠休只觉得不可思议。
闻哲率先坐下，半抬着头看向屠休。
屠休忽然意识到虽然少两位保镖，这里却是二人初识时自己所选靠窗位置。
既熟悉又陌生环境，只是彼此立场颠倒，犹如角色扮演游戏突然重置回开头，彼此角色也对调。
“能坐你对面吗？”屠休终于出声，却没有等到闻哲回答就擅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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