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
康复速度。”闻哲感叹同时换乘到
副驾驶座并谢绝屠休递过来毯子。
“大概源于
妈妈遗传线粒体。”屠休冲对方眨眨眼，
副“你再多夸点也不会介意”模样。
闻哲没有如对方愿，屠休也不计较，干脆地将毯子裹在自己身上，随即握住方向盘，重新踩下油门。
“你想去哪？”越野车重新上路后屠休才问，“保证尽快把你送到目地。”
“你确定不会突然把车开进峡谷，冲下悬崖？”闻哲反问。
毫不体贴闻哲让屠休感到陌生，却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有种探知到对方秘密兴奋感，路都弯着嘴角。
冰激凌、齁甜巧克力能量棒和面包糖分与碳水能最大限度作用于大脑，加倍催生身体困倦感，屠休因而在第次用餐后没多久就睡着。
他又陷入那个古怪梦魇。
梦与第次看到时模样，就连闻哲站在窗口举着手机姿势都没有丝毫变化，而屠休却更为忐忑。
途中屠休因为口渴挣扎着醒过次，喝完水后又陷入同个梦魇。
等屠休解决完账单和小费问题，发现闻哲已经走出很远段距离。
但他走得非常慢，像是在等屠休。可他又不是真在等，只是在思考时会无意识减缓行动速度。犹如部按下慢速播放电影。
闻哲目地相当明确，径直走进拐角那间租车行，在屠休还来不及搞清楚情况前，就已经办好相关手续。
闻哲示意屠休去门口等自己，随即拿着钥匙跟店员去停车场取车，很快回到屠休面前。
他租是辆越野型福特。宽阔车身和极高底盘，轮廓近似于辆皮卡。
“确定！
切基于化学式，人类意志根本无法抗拒这种物理层面生物本能。
闻哲乍看好似完全专注于驾驶，途中却帮屠休掖过次毯子并递过次水，但除开需要加油或解决生理问题时候，他就没有停过车，而且直开得很快。
当他连续驾驶超过12个小时后，次差点冲出路边护栏、两次差点碾倒荒漠上几株可怜仙人掌之后，终于被脸震惊屠休通过胡搅蛮缠手段，不得不做出让步。
闻哲将车靠路边停下，屠休则抬着胳膊让他帮自己解开医用康复肩托，随即活动下，很快表示没问题。
“虽然还有点儿疼，却不至于影响到驾驶。”他说。
不错民用车。屠休想。是北美最常见越野车款。唯缺点是耗油。但这在北美从来算不上是问题。
闻哲放下车窗朝屠休招手，后者当即把之前还在闹别扭抛到边，猫腰钻进副驾驶座。
车外表看起来不错，内部却并不算干净，他们先把车开去清洗，而后驶向距离最近超市，买水、面包、饼干、水果、能量棒、应急灯以及其他日常必需品后，又在加油站弄两大桶备用汽油，这才驶向横贯中西部66号公路。
闻哲开得很快。高楼林立城市风景很快消失在身后，天黑前视野里就只剩下数十公里才有栋房屋平原郊区景色，等到天再次亮起来后，两侧只剩下中西部特有无垠玉米地。
车外很热，风也很大，车内空调开却得很低，已经到屠休需要用毯子裹紧自己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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