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崇煜重新躺
回来，专注地抚摸着上面木材
纹路。
梁峙不免偷笑，摇摇头无奈道：“找它好久，原来是被你偷走。”
周崇煜安静片刻，随即将琴放到唇边，淡淡道：“
学会吹，比你吹得好听。”
“是吗。”梁峙挑眉。
见他不信，周崇煜立马深吸
口气，吹出流畅音来。是首很慢很平缓曲子，像是摇篮曲，
虽然已经满身疲惫，但他还是直抱着梁峙，也不舍得闭眼，就这
强打着精神保持清醒。
梁峙笑着捏捏他脸颊，“困得都睁不开眼，怎还不睡。”
“不想睡。”周崇煜眨眼速度很慢，愣愣地望着窗外那片天际。
他想起很久之前他独自人去日本时候，也是这样寒冷冬季，小樽下很大雪，他没找到电影里Vicky说要寻找答案。
但今天，他似乎不再需要个答案。
“自己想，要亲近点……”梁峙神情渐渐变得严肃，丝毫没往日里温柔，用修长手指点点地滑过周崇煜皮肤。
“就像……哥哥、亲爱。”他平淡地举例，“老公。”
周崇煜咬着牙轻轻哼声，梁峙说这些词，他个也说不出口。
“梁峙……”依旧叫着对方名字，周崇煜尝试着用手去够梁峙胳膊，像在喟叹着央求。
得来结果却是，梁峙并没有将动作放慢丝毫，而是更让他痛苦，更让他眼底返潮。
就被梁峙印上湿漉漉吻。
被人牢牢压制着手腕，周崇煜呼吸很乱，想退缩却又无暇组织出语言，最后只剩下些粗重喘息和轻哼。
和他慌乱无措眼神对上，梁峙这才笑笑，躺回原位，在他耳畔低语：“这种地方东西，不知道质量过不过关。以后，再买点好。”
说着，他又搂着人轻吻阵，很快支起身子，跪伏在周崇煜腰腹之上。
“乖，躺好。”
“梁峙，有星星。”
沉默地盯着窗外看阵，周崇煜眼睛里印着白茫茫雪，安静得仿佛失去焦点。
说完，他又费劲地往床边挪挪，探出半截身子，在行李箱找到自己外套，往口袋里摸索着什。
没会儿，梁峙看见他从里面掏出只钉着修补钉口琴来。
“这是……那只？”梁峙愣下问。
“别乱动。”
片迷蒙间，周崇煜听见梁峙低低地道。
夜晚持续许久才归于安静，待到呼吸平复时，床上床下已经变得片狼藉。
将几只潮湿又黏腻纸团丢进垃圾桶，梁峙抱着怀里几近脱力周崇煜，帮他把身上简单擦拭干净，才肯将他重新放回到被子里。
周崇煜身上是红色，血流烫得吓人，皮肤各处还零星散布着玫瑰花瓣样吻痕，很是漂亮。
周崇煜咬紧下唇，双腿被迫搭上对方肩膀。
他闭上眼，遍遍地喊“梁峙”，眉宇间同时掬着捧痛苦与愉快。
像是丝毫不肯轻易放过他，梁峙游刃有余地控制着他情绪变化，边故作悠闲地抬起头，轻声地问他。
“阿煜……们是对，你不准备给换个称呼？”梁峙唇潮湿又柔软，缓缓启齿道，“还叫名字？”
周崇煜紧紧收着小腹，眼睛里红红，小声发着气音，“那叫、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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