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
下班时间是六点，
们
“啊，不用
。”周宇放下茶杯，说回正题，“咱们聊
下你们马总行程吧。”
陆羽点点头，掏出手机直接放在桌上，然后点开个行程记录App。
这连串动作都带有几分刻意，特意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操作，似乎是想向二位警察表明自己没对行程记录动什
手脚。理论上来说，陆羽应该确实没有机会修改记录。
周宇凑近细看，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马雪莹每天工作安排。征得同意后，他点开近几日行程看看，发现除公司会议、与客户约见、商业饭局等工作事宜以外，家人生日，以及外出办理个人业务等私事也都罗列在内。可见陆羽工作不仅覆盖业务层面，还要照顾领导私事。
接着他又往下划下，看看接下来几天日程安排。马雪莹工作安排确实很紧，每天大大小小会议个接着个。有时候就连晚上也安排工作，看来赚钱也不容易啊。
吃饭，走出饭店就发现他站在附近。不过当时客户也在，他就没过来。还有几次也是隐约觉得看到他，唉，也有可能是神经太紧张吧。”
周宇点点头，马雪莹表现很正常，但跟踪事要仔细查查。
“这说来，王治国有可能知道你行程安排？”
马雪莹不置可否地应句“谁知道呢”，同时迅速拿起电话听筒，按下个按钮，说句“来办公室”，然后放下听筒对两位警察说：“对不起，警察同志，还有个会，叫来助理陆羽，行程都是由陆羽安排，你们问还不定记得清，问她最清楚。”
说话间，名叫陆羽短发女助理已经来到办公室，马雪莹为双方作个简单介绍，就拿起笔记本电脑站起身。走过助理身边时，她交待句：“把之前说那个客户会面定到今晚吧。”
方纹也凑过去看，但她注意力马上被茶几边放着个小盒子吸引，盒子上印着个英文标，她知道那是某男士手表品牌Logo，该品牌东西都价格不菲。
这时周宇说道：“请你大概讲下你们每天工作流程吧。”
“每天八点和司机起去马总家楼下接她，八点半左右到公司。先花十分钟在楼下吃早饭，然后跟马总对下当天安排。九点们正式开始工作。般马总外出都会陪同，但是她部分会议不参加。行程里打星标就是不需要参加。”
周宇点点头。
“你们晚上几点下班？”
短发女助理似乎有些惊讶，但刚回句“那本来预定——”就被马雪莹打断。之后两人在办公室门口又低声交谈几句，马雪莹便拿着电脑离开。
叫陆羽助理又请周宇和方纹到那边沙发上就坐，然后不声不响地沏壶茶。小心地将茶水倒进两个小茶碗中，分别摆到周宇和方纹面前。
周宇不懂茶叶，平时在办公室喝都是路边茶叶店里随便买茶，他喝口，没尝出好坏，只觉得挺解渴。倒是方纹尝口就说：“这茶不错。”
陆羽微笑着坐下，似乎对方纹评价很是受用。
“们马总喜欢喝茶，两位警官也喜欢话，留个地址，下次有新茶叶给你们快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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