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稍显拘谨
陆羽十分激动地诉说着，对马雪莹尊敬溢于言表。
说完陆羽像是觉得有些失礼，站起身续
点茶，又坐下来补充
句：“不过这些都是
来之前事，是看马总个人采访知道。”
周宇和方纹又问几个问题，便表示今天先到这里。陆羽送二人出去时，恰好又碰到几个讨钱老人，也许是为避免尴尬，她让周宇和方纹稍等下，自己转身回到办公室，过会儿拎着个袋子回来。
“给你们拿些公司宣传册，还有几本登马总采访杂志，二位有时间可以解下。”
两人接下，离开“花语
“是。那场会议们公司和合作方加起来，有七八个人吧。晚上饭局也有五六个人参加。”
方纹拿出手机拍下App上显示内容，并要求陆羽将客户联系方式写下来。
周宇转而问道：“你来这家公司工作多久？”
“四年。”
“那你应该挺熟悉马总吧，最近她有没有什
奇怪地方？”
公司不怎加班。不过每天六点过后要和马总过下第二天工作安排，再处理会儿邮件，没有特殊情况七点多下班。马总般都比晚，司机会送她回家。”
“也就是说，每天从早晨八点到晚上七点这段时间你基本都和马总在起，是吗？”
“可以这说。马总外出时候肯定陪着，还要负责联络。”
“看起来你非常忙啊。周末呢，也需要加班吗？”
“周末有时候要陪马总参加些活动。”
陆羽露出警惕表情，答道：“没看出来哪里奇怪。不过她有什事也不会表露出来。”
“对，你们马总看起来很年轻啊，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裁，你解她以前是做什吗？”
“马总直在们集团，开始是做销售，她能力强，就步步升上来。集团大领导都很认可她。”
“是做销售啊。确实很多公司高管都是做销售出身。”周宇随口说道。
谁知陆羽像是不服气般，连珠炮似又说道：“马总和其他销售不样，她经营能力也很强。在创办‘花语’以前，集团还做过个项目，当时交给集团里位很资深销售主管去做，结果连年亏损，项目做得半死不活。之后那个项目被交到马总手上，原本在集团内都没人看好，大家都觉得是烫手山芋，没想到马总只带年，就把项目做到盈亏平衡，第二年就实现盈利。”
周宇点点头，请陆羽打开七月十日这天行程。因为法医推断王治国死亡时间是在七月十日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
根据行程软件记录，这天马雪莹早晨正常到公司，中午与客户用餐，下午带同批客户去参观工厂，晚上又与客户外出就餐。
“这天行程可以详细说下吗？”
陆羽拿起手机看看，说道：“哦，那天们要招待个合作方，中午是在附近宏福餐厅简单吃顿，下午带客户去参观工厂，马总介绍生产线情况，并在工厂会议室开个会。会议是晚上七点多结束，晚上马总和们公司另外两名高管跟客户起吃饭，在市里家私房菜餐厅。除晚餐，全程陪同。”
“在工厂开会你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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