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羞耻,还说做这种不入流低级事情是拉低自己价值行为。可现在妈妈让看到她生都想逃避样子。她指责烙进心里,但看到她“不知羞耻”地发泄自己愤怒样子,体会到种解放感。
结婚典礼过后妈妈就没有联系过。不时想起那天对妈妈说过话,还有在那个黑暗房间里记起伤心往事。那时,以为是为伤害妈妈才恶意编造些谎话,可是过段时间回过头再看,觉得那些想让妈妈伤心话并不是纯粹谎言。来到熙岭分明就是为远离离婚后伤害过妈妈。那句“是妈妈让姐姐成为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人”,其实也是因为无法承认,甚至都没能意识到无意识部分。
妈妈说看不起她。最开始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仔细想来,对妈妈态度中确实总是带有种轻蔑。难道是因为在潜意识里知道,这是攻击她最有效方法,只有这样她才能更认真地对待?无论怎样渴望、哭泣、哀求、埋怨,她都无动于衷,直到隐隐开始无视她时候,她才会以某种方式做出反应。难道是喜欢这样吗?给妈妈短信写删,删写,到头来还是没有先跟她联系。不知道该用什话来道歉,更害怕即使道歉,妈妈也不会接受。
除去扔可回收垃圾时碰到过次,已经很久没见到祖母。工作很忙,祖母也直忙着去果园和农场帮工。下次再看到祖母大早就坐上面包车出去干整天活儿,定会说:“不要再干,以后好好休息吧。”那天,在分类回收站前面,祖母扬起晒得黑红脸直强调说,到冬天,休息日子就多,因此在那之前要尽可能多干些活儿。虽然自己不如那些七十岁出头老人,但她自豪是,自己能凭本事保持着和果园、农场主人联系。看着乐观开朗祖母,想,不知祖母是否有像样保险,也不知她到现在存多少钱,而且,祖母明年就是八旬高龄老人,在农场和果园里来回奔波是不是太辛苦?
不知不觉已是晚秋。上下班路上开始变得昏暗,偶尔刮起冷风让人浑身发抖。大田个研究院发布招聘公告,那是很久以前就梦想去工作地方。为准备材料,忙得昏天黑地。递交上所有材料后,周末终于抽出时间去看祖母。
把在冰箱里放很久、熟透水蜜桃拿出来,仔细洗干净,又用热水给玻璃瓶消毒。把桃肉和白糖放进锅里,开小火直搅拌,做成桃子酱。再把从面包店买来面包和鲜奶油装进纸袋,把在家里冲好咖啡装进保温瓶,带上它们去祖母家。想对住院期间为受累祖母表示下心意。
出院时候曾给祖母送过个红包,结果很尴尬。拿出信封,祖母脸上露出受伤神情,但随即恢复正常,然后努力笑着让把钱收回去,说自己有钱。其实祖母还不如直用受伤表情看着。做法明明让她受伤,只是她不便表达,甚至想隐藏自己。那年秋天,总是回忆起自己递去红包时,祖母表情下子暗下去,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重新露出笑容样子。
“这是用您给桃子做。”
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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