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该怎
向妈妈道歉。”
“你和不
样，你是她
女儿。妈妈原谅女儿是很容易事。”
祖母安静地、字句地说道。
以前祖母因为活儿多而没时间照顾妈妈时候，年幼妈妈总是安安静静地自己玩，从没像别孩子那样给大人惹过麻烦。她喜欢看书，还从学校图书馆借来小说送给祖母看。这样，祖母有空
就能看看自己喜欢小说。两人坐到起共同读本书，这是祖母和妈妈之间为数不多情感表达。
吉南善去束草以后，次也没有联系过祖母。但母亲在户籍上并不是祖母女儿，而是与自己没有任何共同记忆生物学上父亲及其配偶孩子。吉南善似乎认为，自己没有让女儿成为私生子，已经尽到对女儿义务。至少在户籍上，妈妈是个正常家庭成员，不会因为没有父亲而受到社会歧视。
班呢。”
“今天是星期天。太冷，感觉都没睡意。”
“那也得睡。闭上眼睛就睡着。”
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但心里始终盘旋着再过不久就要离开熙岭事实。总有天，这瞬间会成为无人记得遥远过去。那时候，就没有祖母。和祖母起度过那些时光将会成为只属于自己记忆。闭着眼睛对祖母说：
“几个月前对妈妈说很重话，妈妈到现在都没有和联系。”
祖母希望妈妈不要憎恨自己爸爸，所以编造吉南善做出这种无耻行为理由——“你父亲以为他家人在战争中都丧命，他把这些都告诉，所以他和结婚不是重婚而是再婚。你父亲得知他以为去世那些家人都还活着时候，不得不离开们。他想把你带走，但没允许，于是你就跟着。还求他不要再回来，怕你见到父亲会难过。”听祖母话，妈妈默默地点点头。这是妈妈上小学四年级时事情。
祖母和妈妈之间没有常见母女矛盾。祖母责备妈妈时，妈妈不会说别，只说对不起。祖母经常说妈妈是“没有感情孩子”。妈妈没有否定这句话。妈妈不是那种叛逆女儿，她品行端正，学习也不用人操心，从未闯过什祸。不知从什时候起，妈妈开始对祖母说敬语。祖母看到别孩子惹是生非、闯祸以后，边喊着“妈妈，妈妈”边挂到自己妈妈身上时，总是感到很羡慕。
祖母知道妈妈在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但还是努力告诉自己，妈妈只是比其他孩子早熟和沉默，随着时间流逝会有所改变。可妈妈高中毕业就去首尔，在那里找到工作后，就地扎根。她和熙岭祖母以及曾祖母刻意保持着距离，就像在惩罚祖母，就像在示威——自己有充分理由惩罚祖母。祖母对妈妈这种态度感到
“什很重话？”
“说，是妈妈让姐姐成为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人，连姐姐名字都不提……问她这像话吗。”
祖母久久地陷入沉默。焦急地等待着她回答。不知过多久，她低声说道：
“美仙认为正妍事情是自己错，其实那完全不是美仙错。也许到现在她还在那样想……美仙可能认为你说是对，她在恨自己，不是恨你。”
祖母说出每句话都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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