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荥阳汴水岸边相遇,旋即展开激战。由于徐荣率领是久经战阵凉州骑兵,曹操军队多由新兵和宗族宾客组成,缺乏训练,数量又少,因此在激战天之后被打败,士兵死伤很多,鲍信受伤,卫兹和鲍韬战死。曹操自己也被乱箭射中,坐骑受重伤,再也跑不动。在追兵将至、万分危急情况下,曹洪将自己战马让给曹操,曹操不同意,曹洪说:“天下可以没有曹洪,但却不能没有您!”曹操也就不再推辞,赶紧跳上马。相传这匹马名叫“白鹄”,是匹骏马,跑起来飞快,马蹄好像不着地,只听见耳边呼呼风响,当时人称为乘风而行,有“凭空虚跃,曹家白鹄”谚语。当下曹操、曹洪乘着夜色来到汴水岸边,见水深不能涉过,曹洪又沿着河岸上下寻找,终于找到只小船,两人乘船渡河回到酸枣。徐荣见曹操兵少,加之激战天后部属已很疲惫,同时估计酸枣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轻易攻下,也就未再挥师穷追,带兵回到防地去。
四“诸君北面,自西向”
曹操回到酸枣后,见各路义军十余万人,每日只是宴饮作乐,不思进取,感到非常愤慨,忍不住加以指责,并就诸军如何调动安排谈自己建议,说:“勃海太守袁绍率领河内军队驻守孟津,酸枣诸将驻守成皋、敖仓、辕、太谷,袁术率领南阳军队驻守丹水和析县,并开进武关以震慑三辅地区。大家深沟高垒,不同敌兵交战,多虚设疑兵,以显示天下群起而攻之形势。以正义之师讨伐叛逆之敌,天下很快就可以平定。现在大家以讨伐董卓名义起兵,如果心怀疑虑不敢进兵,会使天下人感到失望。实在为大家行为感到羞耻!”
孟津、成皋、敖仓、辕、太谷、丹水、析县、武关大都是形势险要、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在这些地方驻兵,不仅可以对洛阳形成半包围态势,而且还可以震慑三辅,动摇驻守长安西北军军心。这是个可以遏制敌人、进而寻找战机、打败敌人方略。而且,这个方略只要求布为疑兵,并不马上出击,在定程度上也照顾到关东诸军企图按兵不动、保守实力心理。因此,在当时条件下施行这个方略应当说是切实可行。但是,曹操虽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到言辞激切、义形于色地步,张邈等人还是行素,对曹操建议置若罔闻,不予理睬。
曹操感到,要想达到讨伐董卓目,光指望别人是不行,还得依靠自己独立武装力量。但汴水失利后,自己兵员减少,不敷调度,于是便决定同曹洪、夏侯惇等人到扬州募兵。扬州刺史陈温、丹阳太守周昕给曹操很大支持,曹操共招募到新兵四千多人。往回走到龙亢,新兵突然反叛,乘着天黑放火焚烧曹操营帐,曹操亲手杀死数十人,其余人望风而逃,这才算解除危险。事后清点,不叛士兵只剩下五百多人。恰在这时,曹洪带着家兵千余人来到龙亢。不久,曹操自己又在铚、建平等地招募到新兵千余人。周昕继续支持曹操,陆续给曹操送来士兵万余人。宗族曹邵也招募到部分新兵,前来追随曹操。曹操侄子曹休在吴郡听说曹操起兵,也改名换姓取道荆州前来投附,曹操见很高兴,对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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