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回答又出乎张绣意外:“不如投靠曹公。”
张绣为难地说:“袁强曹弱,们又同曹操结下冤仇,去投靠他怎行呢?”
贾诩不慌不忙说出番理由:“将军所说恰好就是们应当投靠曹公原因。第,曹公奉天子以号令天下,名正言顺,从公义出发,们应当归附他。第二,袁绍强盛,们以不多点兵力去归附他,他肯定不会看重;而曹公还比较弱小,得到们这支队伍,肯定会感到很高兴。第三,凡有志于建立王霸之业人,肯定不
得胜利个关键。在这场战斗中,曹仁、李通等人都出大力。曹仁开始未随主力行动,而是带着所属部队别攻他处,配合主力攻势,共俘获敌方男女三千多人。当曹操撤军,被张绣追击,作战不利,士气下降时,曹仁激励将士,振作精神,从而鼓作气击败张绣,曹操对此十分赞赏。李通本来率部驻守汝南西界,当刘表派兵援救张绣,曹军处于不利时,他率部连夜赶到,带头冲锋陷阵。战斗结束,回到许都后,曹操任命李通为裨将军,封建功侯。
当然,曹操在这次战斗中也有疏忽,被贾诩钻空子。如果在自己亲自断后、击败张绣后仍妥善地安排好断后问题,使张绣无隙可乘,那就更为完美。
三“使信重于天下者,子也”
曹操迎献帝都许后,袁绍每次得到献帝诏书,总担心有对自己不利地方。以许县地处低湿为由、想把献帝迁到鄄城、以便自己就近控制图谋,又因曹操拒绝迁都而化成泡影。在这种情况下,袁绍谋士田丰确曾劝过袁绍,说:“迁都计划既然不可能实现,那们就应当尽快进攻许都,奉迎天子,然后以献帝名义号令天下,这是上策。不然话,们总有天会成为曹操俘虏,到时后悔就来不及。”
田丰字元皓,钜鹿人(说勃海人),颇多谋略。原为冀州牧韩馥谋士,但不被信用。袁绍兼并韩馥后,投到袁绍麾下,袁绍任他为别驾,十分信任,但在关键时刻往往不能采纳他建议,这次也不例外。为保万无失,曹操得知袁绍将要袭击许都消息后立即撤军,但赶回许都后才知道这不过是场虚惊。
曹操三次南征张绣,第次失败,第二次获胜,第三次互有胜负,基本上打个平手。曹操未能消灭张绣,但张绣也没有足够能力进攻许都,南边局势暂时平稳下来。在这种情势下,曹操接受荀彧建议,先东征吕布,平定徐州,并打败袁术。
建安四年(199),曹操与袁绍在官渡线对峙。袁绍为拉拢张绣起对付曹操,派使者来到穰城,约张绣出兵进攻许都,同时给贾诩写封亲笔信联络感情。当时袁绍势力强大,张绣打算答应袁绍。不料贾诩当着众人对袁绍使者说:“你回去告诉袁本初,他们兄弟之间尚且不能相容,怎能容得下天下国士呢!”
兄弟不能相容,指袁绍、袁术反目为仇、互相攻伐事。贾诩冷不丁这说,毫无思想准备张绣不由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您怎这样说呢?”
但贾诩胸有成竹,话已说出,使者只得动身回冀州复命去。
事后,张绣私下惶恐不安地问贾诩:“您这样处理,们今后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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