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决定军事力量直接对抗成败。曹、袁双方这番较量,曹操显然是赢分,这对后来战局发展产生十分重要影响。
三首战告捷
建安五年(200)正月,曹操收复徐州、还军官渡后,袁绍却又打算进攻许都。田丰认为已经错过良机,不宜再轻举妄动,劝阻说:“曹操既然已经打败刘备,那许都就不再存在空虚问题。曹公又善于用兵,变化多端,没有定规,军队虽少,却决不可以轻视。们不如用持久战办法去对付他们。可以对外结交英雄豪杰,对内提高农业生产和加强军事力量,然后在此基础上,选拔支精锐部队,分成若干支分队,抓住对方防守薄弱环节轮番出击,不断骚扰其边境郡县,他们派兵援助右边,们就去攻击他左边,派兵援助左边,们就去攻击他右边,让他不得安宁,百姓也不能安居乐业,这样不出两年,们就可以很容易地取得胜利。现在放弃克敌制胜谋略不用,而想通过次决战来解决胜负问题,假如不能如愿以偿,后悔就来不及!”
田丰建议与沮授大同小异,有不少合理之处,但袁绍却听不进去。田丰认为事关重大,不肯善罢甘休,仍然再三苦劝,惹得袁绍大为生气,认为田丰是有意涣散军心,挫伤斗志,下令给他戴上刑具,囚禁起来。这样来,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为制造舆论,大造声势,袁绍命主簿陈琳写篇讨伐曹操檄文,散发到各州郡去。在檄文中,袁绍方面以大官僚地主首领自居,对其讨伐董卓“壮举”大吹大擂,另方面则以铺张扬厉笔墨,历数曹操“乘资跋扈,肆行酷烈,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放志专行,威劫省禁,卑侮王僚,败法乱纪,坐召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怨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等种种“罪行”,最后总结说:“历观古今书籍所载,贪残虐烈无道之臣,于操为甚。”檄文还攻击曹操父、祖,说曹腾“与左、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人”,说曹嵩“乞匄携养,因臧买位,舆金辇宝,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曹操则是“赘阉遗丑”,是不光彩宦官后代。总之,政治攻击,人身污辱,可以说是无以复加用其极,把曹操说得无是处。
这年二月,袁绍亲率大军进驻黎阳,在这里设立自己前线指挥部。同时,派遣郭图、淳于琼和颜良率军渡过黄河,直扑白马,进攻曹操所置东郡太守刘延,拉开袁、曹逐鹿中原战争帷幕。沮授建议袁绍说:“颜良性情急躁,遇事沉不住气,虽然勇武,但不能让他独当面。”
袁绍不听,偏让颜良做进攻白马主将。沮授见袁绍如此刚愎自用,对战争前景充满忧虑,特地在临出发前,同宗族中人聚会次,把家财散给他们,非常感伤地说:“个人在有势力时可以八面威风,势力旦丧失,就连自身都保不住。细想起来,实在是可悲呀!”
沮授弟弟沮宗不解内情,劝慰沮授说:“曹操兵马敌不过们,您有什可担心呢?”
沮授回答说:“曹操英明而有谋略,又有天子可以依恃。们虽然打败公孙瓒,但士兵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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