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古人风度,所以把古人所用东西赏给您!”
毛玠担任东曹掾职务后,秉公办事,不徇私情,谁找他请托求情都得碰钉子。曹操之子曹丕有次亲自去找毛玠,请他任用自己个亲属,毛玠认为曹丕所推荐人不合升迁程序,立即予以拒绝。毛玠为此得罪不少人,许多人既怕他,又恨他。建安十七年(212),有人利用合并机构机会,以西曹地位高于东曹为由,要求裁并东曹,保留西曹,排挤毛玠。曹操解到个中缘由,特地下道手令:
日出于东,月盛于东,凡人言方,亦复先东,何以省东曹?
于是裁并西曹而保留东曹,也就是保留毛玠职位,支持毛玠工作。后来,毛玠升任右军师。曹操被封魏王后,又担任尚书仆射职,再次主管选举工作。
此外,徐奕担任过东曹属,何夔、邢颙担任过东曹掾,丁仪担任过西曹掾,桓阶担任过尚书,都曾主持过官吏选举工作。徐奕、何夔等人性情耿直,坚持原则,同丁仪矛盾很深,丁仪屡次谗毁诸人,赖得桓阶从中斡旋,得以无事。有人曾劝徐奕:“拿史鱼正直同遽伯玉智慧相比,哪个更可取呢?丁仪正受重用,你应当想法做些谦让才是。”
但徐奕不为所动。尚书傅巽也曾劝过何夔,要他对丁仪做些让步,何夔也没有答应。但曹操对徐奕、何夔等人工作是支持,曹操后来南征孙权,特地让徐奕留下担任丞相府长史,说:“你诚信,就是古人也难以相比。现在让你留下来主管丞相府工作,再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曹操做魏王后,徐奕担任尚书职,再次负责选举工作。
崔琰、毛玠等人贯彻曹操用人方针,是十分尽职。方面,他们重视有真才实学人,另方面,他们也十分注重德行考察,选用不少清廉正直人。平时虽然名声显著,但品行不端、不守本分人,浮华不实人,骄傲不谦逊人,拉帮结伙人,都得不到录用机会。特别强调节俭,毛玠身居高位,带头穿粗布衣服,吃粗茶淡饭,以为人们做出表率。官吏政绩平平而私财丰足,律免官,永不录用。这样来,士人纷纷以清廉节操自励,即使是显贵大臣,其车马服饰也不敢超出通常标准。这对改变东汉以来崇尚浮华奢靡风气,促使官吏廉洁奉公,节省军政开支以减轻百姓负担,无疑都起积极作用。曹操对此十分欣赏,曾赞叹说:“用人能够做到这样,让天下人都自己管理好自己,还有什事可做呢?”
但这件事也有做得过头面,影响所及,以致官吏回家省亲,往往身穿破衣,蓬首垢面,独乘柴车前往;有*员上朝穿着朝服在街上步行;还有大臣自带饭食上朝。舆论也被错误导向,以致*员只要穿新衣、乘好车,就被说成不廉洁;反之,不修边幅、衣服破旧者就被说成廉洁。这就给喜欢弄虚作假人打开方便之门。为此,丞相掾和洽曾向曹操提出建议,说:“天下人才能和德行各不相同,不能以是否节俭这点来决定取舍。提倡节俭,自己用来修身是可以,如果用来取士,就难免有片面性,可能会失去不少人才。立教观俗,贵在处理适当,不能偏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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