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夹心饼干
应黎光明正大地往他手上看,挺长道口子,破皮,不严重。
祁邪说:“水龙头。”
应黎懵阵,才问:“浴室水龙头?”
他们房间洗漱池水龙头是好,只有楼浴室有两个水龙头是坏。
“嗯。”
祁邪点头,又嗯声。
马上要走到走廊尽头,工作人员还在外面等着,应黎想想,还是问:“昨天晚上你没回来吗,沈尧说你在天台待晚上。”
“没有。”
应黎霎时怔愣,他话真那伤人吗?刺激到他晚上不回来睡觉,心里蓦地升起股愧疚感来。
密而卷睫毛扇扇,瞥见他食指上伤疤,应黎又问道:“你手怎,又是自己挠?”
身侧人到没跟上来,祁邪忽然转过身,应黎登时就钉在原地。
祁邪就只是看看他,然后就继续往前走。
应黎紧绷身形还没松懈下来,祁邪就又转过身。
走两步祁邪就转过来看眼,好像在确认距离,又好像怕应黎跟丢似。
反反复复,应黎都被他弄烦,忍不住说:“你直转过来干什?”
“你修那个干什?”
应黎额角神经质地跳跳,大半夜不睡觉去修水龙头,应黎好难以理解。
祁邪眼神暗暗,眸色深许多:“你确定想知道吗?”
应黎头皮仿佛下被攥紧,堵着耳朵闷头往前走:“不想知道,你别说。”
祁邪压低声音说:“晚上想和你起洗澡。”
祁邪说:“不是。”
等半天没有下文。
“你怎问句答句啊。”应黎停下来,皱眉看向他,情绪很低,“你就不能说你昨天晚上去干什,手怎弄伤吗?”
“没在天台待晚上,手是修东西划。”祁邪顿下,像是专门解释说,“没自残。”
应黎又被迫想起很多场景,心脏又酸又麻:“修什东西划成这样?”
“看你是不是在看。”
应黎不自然地望向旁边白墙:“没看。”
说完应黎就走到他前面去,祁邪很快跟上来,点都看不出来脚受伤样子。
应黎垂眼去看他脚,祁邪就面无表情地说句:“好疼。”
应黎想说活该,又说不出口,沉默两秒:“刚上过药,你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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