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
合适肝源本就可遇不可求,谢清尧没什理由去为难人家,只客气地让医生多关照下徐凤芝,便走出医生办公室。
刚出门,谢清尧就接到公司打来电话。
“不好谢总,齐先生他和个小姑娘在办公室打起来!”
“还好…也许不是很好。”栾颂低头,不敢看谢清尧表情,自顾自继续交代:“煦哥腰伤越来越重,今天才坐着和说会话,就已经疼得直不起腰…听他队友说他每天都练到凌晨三四点钟,这下去人肯定扛不住…”
谢清尧蹙起眉头,脑海中浮现出何煦那副破罐儿破摔模样,眼神里陡然带几分责备。
“告诉节目组,不准何煦再练习到那晚。”
栾颂立刻拨电话过去沟通,但营里那些人,谁也不能专门盯着何煦,这种提议提也就只能是提。
如实说明沟通结果,谢清尧虽然脸色不好,也没多为难栾颂,招招手叫他上车。
,你哪怕打也好过这伤害自己吧!”
何煦愣愣,缩回手重新拉下衣袖遮住伤痕,眼眉低垂,半晌轻轻笑声:“这恐怕不行,已经习惯对自己发火。”
栾颂无法想象何煦到底是经历过什才会养成这样习惯,只是对他这祸害自己感到又气又心疼,忙找医药箱来替他包扎,并严词警告何煦不准再伤害自己。
何煦听他说教忍不住憋笑,面上却还是连连答应,但鬼知道他有没有往心里去。
“对,有件事忘说,谢总他…”
栾颂忙钻进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问:“那谢总,们现在去哪儿?”
“先去医院吧,看看徐女士情况如何。”
徐凤芝基本情况已经稳定,只是人还要在重症室观察夜。
谢清尧吩咐薛骆去追加笔住院费,自己则去医生办公室问肝源情况。
“目前还没有合适肝源,旦有合适会立刻安排手术。”
“先别让听到这个名字。”何煦捏捏眉心,“会心烦。”
栾颂只能闭嘴,安静给他包扎完,又陪何煦聊会天才从秀营离开。
门口谢清尧迈巴赫在冬阳下面泛着丝寒光,栾颂从里面出来,走到车窗边如实和谢清尧汇报来这趟情况。
说半,栾颂停停,没有把何煦自丨残解压事情告诉谢清尧,转而说其他事情。
谢清尧面色很沉,坐在后排听着这些,脸上不带点喜色,直到最后才问句:“他在里面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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