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结尾是段写给何煦道歉,就好像是在生命最后为何煦献上场轰动忏悔。
“生而未养,不配做个父亲。回想起过往这些年,留给你竟然只有个狰狞魔鬼,问心有愧,惟愿以后你能摆脱这个噩梦,自由快乐。”
谢清尧给肯定答复。
“去…现在就去…”
何畏是非正常死亡,他们赶到时候,遗体正要移送到医疗机构进行尸检。
尸体没有外伤,除额头有块创伤外再无其他,听狱警说何畏是在工作期间趁人不备突然撞向机床。
虽然第时间对何畏进行抢救,但还是没能把人救回来,而且在此之前何畏也没有表现出丁点想要轻生念头,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事。
何煦抖得厉害,哆嗦着抿紧嘴巴,可马上就红起来眼睛却明摆着向外界诉说着主人此时悲恸。
上次见到何煦这个模样,还是在徐凤芝离世那天。
谢清尧眉心不自觉纠起,他不忍心看见何煦这伤心,然而至亲离世这种痛苦,也不是他三言两语就可以排解。
何煦不像外表看着那坚强,他最深感情永远都是埋在心底最深处。
这长时间以来谢清尧直以为何煦对何畏只充满恐惧与怨恨,却不想实际心里也为何畏留几分爱余地。
何煦沉默听狱警讲述完何畏生前最后几分钟发生事,缓缓抬头沙哑着问道:“信呢?”
狱警从口袋里拿出何畏放在身上信,递给何煦说道:“你来之前们检查过信件,除提及到你以外,没有提到自丨杀原因。”
“可能就是原因呢。”何煦惨淡笑,展开信纸,眼神却瞬间僵住。
信中洋洋洒洒写好多字,何煦对这个笔迹早已经陌生,然而透过这些文字他却能在脑海中想起何畏脸。
字字句句都是关于他,从何煦呱呱坠地开始,直写到他们上次充满戏剧又讽刺重逢,没有任何厌恶与憎恨,取而代之是懊悔与歉疚。
他唯想要不过是父母爱,然而这些别人唾手可得东西,在他这里却难如登天。
他小心翼翼在心里为他们两个留位置,可没有个人想去解下他心里究竟在想什。
“都不要,好啊,真好。”何煦逼停已经涌到眼眶泪水,兀自牵起嘴角,“他们有说他为什要自丨杀吗?”
谢清尧摇头,“没说,只说给你留封信,等会过去时候再交给你…”
听到有信给他,何煦眉心微动,忙抬头确认般问谢清尧:“真?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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