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这本在她很年轻时就震撼她小说今天看起来还是有很多不足之处,尤其是那种宗教观念刻板划分,当然是早就过时。所以关键仍在于,人究竟有没有个身体?如果有,它又
。比如诗人但丁就是这样。尽管没意识到那种功能,却还是发挥出来。虽然《神曲》这样作品不够巧妙,有点生硬,却仍然具有不可战胜生命力。那种功能就是晓越所说“最宝贵能力”。她自己创作也可以通过这种寻根溯源来提高自觉性。于是她在阅读经典时慢慢地明白,她写作绝不是偶然忽发奇想,她实际上是处在文学转折点上,她自己就是个契机。并且她感到她可以比古人写得更好,更自由。因为很多禁忌都已经在文学革新中被打破。寒马就这样在晓越帮助下直在解读那些经典作品。
《神曲》这部作品令寒马过于入迷,她动不动地坐到深夜,还在不停地琢磨与解谜。晓越有点担忧,因为她坐得太久。
“寒马,睡觉吧,明天也可以做。现在每天都可以做工作。”
“好,你先睡,还要等等。”
晓越又等会儿,看表,已是夜里两点。他走进去,跪在地上,将手伸到她隐秘处开始拨弄。寒马哧哧地笑着,放弃抵抗,让他将自己抱走。
“晓越晓越,没人像你这样懂得。”
“们今天直接进入算,但丁抢走晓越时间。”
在梦中,寒马梦见自己在写道:“如果但丁像今天这自由,如果他在现实中有爱人陪伴或有具体刻骨爱对象,如果他有和晓越这样性生活……但是这些都没有,所以诗人只好依仗于个僵硬模式去做东西……但终究,他做出人物是多有力量,多顽强啊。那里面个个场景就像座座纪念碑,在上方来永恒光照下微微闪烁着反光。在今天,大概只有个别自己也从事实践人,像晓越和,才能重返创造原始风景。”
第二天上午,晓越上班去,寒马将梦中句子加以进步发挥,写下来。她想,她对《神曲》深入也是对自己那颗心深入。所有文学艺术之心都是颗心,但这颗心又不是能随意进入,必须有超出般意志力,还必须有丰富实践经验作为助力。否则阅读就只能停留在表面,就像她初次接触这部伟大作品时样。因为在那个时候,她还没有经历文学实践,没有启动她里面那个机制。她记得她那时最喜欢是书中铜版画,对插画喜爱超过对文学兴趣。文字从眼前溜过,却并没有在心中激起波澜。
“在《安娜·卡列尼娜》这本书中,安娜这个角色严格地遵循着身体发挥规律,所以是整本书中不朽瑰宝。相形之下,列文形象就逊色多,观念先行痕迹很重……古典作家大都在观念与身体两种发挥之间摇摆,将其结合成种例子往往只占较少比例。”寒马这样写道,“他们作品中最为出色那些部分往往是身体战胜观念逻辑,以自身逻辑站立起来,不再是单纯听观念将令。所以托尔斯泰写到安娜之死便大哭起来,也许当时是出乎他大脑意料个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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