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等先见亚萍再说。”他说“件事”是指他要跟三哥单挑。听后哭笑不得,都什年代,还讲单挑,是不是蹲监狱蹲糊涂。如果换成别什人,见面就和盘托出他要揍你哥哥,带走你嫂子,那这人若不是开玩笑就是说疯话。然而这个人是,就可以接受。知道他是个少有单纯之人,怎说就会怎去做,怎想就怎说。
“这不能全怪三哥。”说,“当时亚萍姐特别需要保护和关怀,再说,传说你已经死,哪怕是假消息,你也无权让她为你守辈子吧。”
“不是针对这件事。”他脸红,“她嫁人无可厚非,没有怪她,也不会怪她丈夫,哪怕他是黑狼,但黑狼不该出卖。他告密。”脸色非常难看。爱幻想小脑袋瞬间开始胡思乱想,他所说单挑是否是报复代用词?“未必是三哥吧,你们当时太招摇。”说,但内心却深信不疑,因为当时就有过这个猜测,这回证实。“偷看审讯记录。”说。“那你要怎样,你不会蛮来吧?”说。他看看,转向别处。“蛮来?不会。懂法,必须依法行事。出来之前法律测试答满分。从法律上讲,黑狼揭发罪犯是受法律支持和保护。如果报复就是违法。不过,们曾是朋友,当时那信任他,他却为夺取朋友妻,就是这回事,而出卖义气,这是不能咽下去事,有权,有责任向他提出单挑要求。”被他迂腐过时论调逗乐,难道这还是个可以用单挑解决问题时代?松口气同时,也替三哥感到羞愧,觉得这做也算是便宜他。为夺得朋友女友,他竟然不惜毁掉朋友生命,残忍卑鄙,令人发指。“要尽快跟她相见,带她离开这里。”他说,对即将到来幸福确信无疑。“你这肯定她会跟你走?”犹豫下终于问,直在想这个问题。他听有些不解,“李亚萍吗?那还不能肯定?她当然会跟走。你不知道俩故事,大概给你讲讲,你没有要紧事吧?”这才解些他俩去家避难之前经历。或许三嫂会讲给三哥听,但并不知道。亚萍姐变成三嫂后,跟她就不那交心。
父母和李亚萍父母都是搞文艺,住同个宿舍楼,两家关系不错,从小都把各自独生孩子送少年宫唱歌跳舞,两个小孩结伴而去,牵手而回。等两人父母都被批斗致死,两个无辜孩子也从此跌入悲惨深渊,经受数不清屈辱苦难,心灵受到极大伤害。共同不幸经历使他俩彼此相依为命,相互安慰。他是她唯,她是他归宿。他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没有他呵护她活不下去,少她温情他恐怕早就自毁灭。转眼间,个脆弱敏感男孩变得凶狠无比。环境迫使他必须要比别人坚强,这种坚强很快发展到野蛮地步。那次他来家避难,就是因为民兵队长欺负李亚萍。
讲述生动感人,十几年囚徒生活并没有改变他以往谈话风格,这种风格就是自然修饰真实,特别好听。他不幸遭遇令人唏嘘,矢志不移爱情又让人羡慕。时间豁然开朗,生活真谛很容易得到,完全单纯,纯粹知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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