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赖上你,你后悔也没用。”
“没后悔。”顾勉把肩膀腿放下,又拽把,掀开他枕头移开。
他淡淡地说:“现在不受着嘛,点怨言也没。”
“你这话说得……”谢如溪懒洋洋地说,“你可以霸王硬上弓啊,挺喜欢你强势。”
他腿又细又长,天生毛发稀少,暖黄灯光下,光滑如缎,莹润着片光泽。
顾勉抓住他小腿,指腹轻轻摩挲。
在脚踝处,系着圈祈福红绳——这是小时候外婆亲手给他戴上。
顾勉眼帘低垂,手往后,摸到那细细红绳时,动作顿。
顾勉说:“算也不算,但确实是你。”
谢如溪定定地看他几眼,“小勉,你好狡猾,根本看不透你心。”
顾勉扯扯嘴角,自己都不大看得透,何况是你?
为什没人给“爱情”下定义?
起码考这门功课时,能动笔,写出点可供参考答案。
他哑声说:“不合理,是矫情。”
“小勉,你老实告诉,你晚上対做过梦吗?”
顾勉:“……”还真做过。
上星期被人撩拨得要命,紧要关头还喊停。
他最后回房间躺下时候,莫名梦到那次回家撞见场景——
感、多疑、自怨自艾。
矛盾得要命。
顾勉轻轻吻上対方,刺探紧闭唇,得到允许信号,才撬开齿关,舌尖扫荡腔壁,肆意吮咬,随后压着上颚处舔舐,力度很轻,掌心腰却不断地在抖。
他牢牢攥住,不允许対方躲避。
谢如溪仰着头,眼睫高频率地眨动,脖颈点点染上绯色,青筋鼓起,蜿蜒曲折。
“喜欢强势?”他扬扬眉,“确定是你真心话,不是气话?”
“……”谢如溪不吭声。
他脸皮薄,有些话还是玩笑说出来才敢。
顾勉懂,评价道:“如溪哥,你真是别扭又嘴硬。”
谢如溪用枕头盖住脸,闷闷说:“哦,你现在才知道,晚。”
他搂着人翻身,齐齐倒在床铺上,随后自己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
“如溪哥,咱们别闹,真这玩下去,们通宵不用睡。”
“还好,但第二天你心脏肯定不舒服。”
谢如溪被扔到柔被上,呼吸微微急促,喉结幅度极小地滑动。
他撇开脸,抬起腿,白皙脚尖绷紧,指甲盖透着健康粉,慢吞吞地搭上顾勉肩膀。
隔着道门,谢如溪只露出光洁脊背,两瓣蝴蝶骨耸动,伴随着若有似无呼唤,尾音黏腻幽长。
“做过。”
“是什?”谢如溪问。
顾勉不说话。
“真关于?”谢如溪追问,“是春梦吗?”
他小腿乱动,蹬开被子,勾着顾勉脚踝,慢慢朝上滑动。
顾勉靠在床头,只手禁锢住他腰,另只空出来,直接抓住那条胡乱拨弄腿。
他轻啧声,“谢如溪,你要自己来感觉,又非要来弄,你矛盾不矛盾?”
“最后再来句——这和想象中不样,你扪心自问,这合理吗?”
谢如溪条腿跪在被褥上,上半身前倾,红着眼眶,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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