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
怎
可能说这个啊……疯
吗？”
顾勉掀掀眼皮，“谁知道呢？”
他慢条斯理地说：“所以得早点见到外婆，以后才有底气去告状。”
谢如溪：“……”
他哽半天，憋出
句，“你信不信不带你回去。”
——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问题。
“算见面？”顾勉淡淡地问。
“当然，都寒假。”谢如溪笑着说，“怎不算？”
顾勉凝视着人，目光幽深。
谢如溪被看得心跳，轻声问：“怎？”
话，动不动。
谢如溪趣味渐生，手从他衣摆而过，停留会儿，似乎在寻找路径。
顾勉眉心跳，攥住他手，“如溪哥，公共场合。”
谢如溪睨他眼，风情乍现，“你想哪里去？”
“只是想……蹭蹭男朋友腹肌温暖。”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
“说实话，如果昨晚你没有和说那句话，可能会比较着急。”顾勉慢慢说道，“但现在，反而不急着问。”
谢如溪愣住，“什、什话？”
“你都和外婆说们谈恋爱，很明显——”顾勉笑笑，“情况不算糟糕，也不用担心你说出话……”
他思索，“比如分手类。”
谢如溪瞠目结舌，这人说什？！
顾勉沉默，但慢慢松手。
谢如溪见他如临大敌作态，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顾勉轻叹，也不说话，由着他笑。
等谢如溪终于笑够，撑着他肩膀，小声说：“哎，你不问吗？”
问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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