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下头，让围巾圈到自己脖子。
谢如溪嘴角
弧度极轻地扬
下，慢慢仰头、靠近。
他眉眼含情，琥珀色瞳孔映着爱人脸庞。
他唇瓣微微翕动，殷红舌尖隐约探出，印上干燥唇面。
“你别动……”谢如溪含糊不清地说。
他轻轻靠在顾勉肩膀，怀里萨摩耶被对方顺势拿走。
谢如溪无奈，至于这
神经过敏吗？
那道淤痕要不是顾勉发现，他都感觉不到痛。
虽然这想，但还是悄悄挪动身子，靠近对方更近。
谢如溪把围巾解开，想和顾勉起围，被阻拦。
谢如溪回神，摸摸妮妮头，柔柔喊声。
萨摩耶舒服得瘫在他膝盖，爪子抖抖。
顾勉淡淡地看它眼，没说话。
“如溪哥，它坐到花。”
谢如溪下意识说：“没事，就压……咳咳。”
心湖池面被吹起层褶皱，喜悦枝丫疯长，好似池缠绕曲回浓密水草。
谢如溪慢慢咂摸此刻微妙情绪，掌心逐渐滚烫。
顾勉放轻脚步，绕到谢如溪后面。
“小勉，到时
们……”谢如溪话说到半。
点温热在脸颊蔓延，携着熟悉气息，冰凉而轻柔，他微微睁大眼睛，耳机被拿开，世界声音变得清晰，不知名虫鸣、窸窣树枝声，还有那句——
有种奇异不真实感，透出油画般磨砂质感。
顾勉点点妮妮，示意它等会儿噤声。
妮妮眨眨眼，果真闭上嘴，喉咙咕噜声微不可闻。
顾勉声音变低，“月亮好看吗？”
“嗯？好看啊。”谢如溪笑着，眯起眼睛，“难怪古人爱赏月，个人孤零零地坐着，可不只能看到它吗？”
顾勉原本抬起手臂放下，低低地“嗯”声。
谢如溪满意，咬着他唇珠，故意用另只手冰他脖颈，指尖像在弹琴。
顾勉遵循谢如溪
顾勉握住谢如溪手，平静地说：“不冷，你手更凉。”
谢如溪心道这人真不解风情，面上柔柔说道：“但想和你起围。”
覆在手背大手灼热，隔着层皮肤，热气源源不断地传来。
他指尖轻挠顾勉掌心，尾指勾着对方尾指，轻轻摇晃。
顾勉敛眉，手指微微张开，嵌入他指缝，紧紧相扣。
他悄悄瞥眼，“拿开。”
顾勉眸色平静，应声。
谢如溪捏他脸，逗他，“哎呀，下次会注意，来，笑个。”
顾勉撩起眼皮，“只是怕妮妮压到你肋骨，上次淤青，忘？”
谢如溪笑吟吟凑前，“好啦，知道。”
“如溪哥，你比月亮好看。”
顾勉将两束花递进谢如溪怀里，轻声说：“今天花和昨天没送到你手里花。”
——他在C城定花般在早上送达，而谢如溪定早班飞机，必然会错过。
谢如溪怔怔，手臂慢慢收紧，“补昨天？”
“嗯。”顾勉在旁边坐下，妮妮也跳上来，挨着谢如溪撒娇。
顾勉垂下眼帘，“多好看？”
“唔……不知道。”谢如溪喃喃说，“月亮好像离得更近，也更漂亮……”
他喟叹声，“也不知道是它影响，还是影响它。”
见月心喜抑或心喜见月？
谢如溪慢慢闭上眼，心跳如擂鼓，脉搏汩汩流动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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