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折腾
……”谢如溪嘴里抱怨，但手却伸
过去，“给。”
“抱歉，如溪哥，下次不会。”顾勉低眉顺眼，亲吻他
指尖。
昨晚肌肉记忆作祟，谢如溪下意识地颤颤，像是身体本能在警示他，必须立刻逃离。
顾勉撩起眼皮，“唔？”
谢如溪回神，“……头再低点。”
谢如溪现在浑身都痛，冷汗浸湿后背，怎
也不舒坦。
他疲惫地阖上眼，忽然想起什，“小勉，左边柜子第二层打开，有个黑色盒子。”
顾勉依言照做。
“你把它打开。”谢如溪轻声说。
顾勉打开盒子，里面躺着
条泛着光泽感椭圆吊坠，颜色是浓厚墨色，形状类似于眼睛模子，看不出材料，但摸上去有种玉石滑腻。
谢如溪脑子迷迷糊糊，嘴里却唤道：“小勉……”
他浑身没劲儿，凭本能去喝水，嘴巴苦涩逐渐消去。
“为什嘴这苦……”他蹙眉。
“你发烧，给你喂药。”顾勉扶住谢如溪，低声说。
他放下水杯，给谢如溪换额头冰贴。
“嗯，已经收到。”
谢如溪心里嘀咕，你去哪收到？收空气吗？都还没拿给你……
他睫毛湿成缕缕，眼皮红肿，手腕松，手机掉落枕边，意识渐渐模糊。
好累、好困啊。谢如溪闭上眼睛，周围变得漆黑。
他笃定地想：顾勉定是疯-
眸子再次弥漫水雾。
他有点委屈，“小勉……”
“嗯。”顾勉低低应声，吻吻他眼睛。
……
谢如溪觉得顾勉今晚疯。
“嗯。”
谢如溪仔细戴好，不禁微
“如溪哥，你做吗？”顾勉小心翼翼地拿出，“……只眼睛？”
他又看看，比对下，肯定地说：“按照你眼睛轮廓制作。”
“嗯。”谢如溪勉强攒点力气，撑起身子，“这是某个地方习俗，叫‘注视祈福’，有保佑意思。”
“本来想着十二点到，就把这个送给你，边和你说生日快乐，边给你戴上……”
“现在可以戴吗？”顾勉凑前，认真地问。
谢如溪目光怔怔，“今天多少号？还是你……生日吗？”
顾勉手顿，“你昨晚昏过去，睡整晚上加个上午，现在是下午3点，还是生日。”
谢如溪脑海里涌上昨晚回忆，幽幽地说：“你昨天怎回事？以前没玩过男人？”
——他记得就算是第次，顾勉也没这夸张。
顾勉不说话，自知理亏，“抱歉，如溪哥，是问题，没有顾及你身体。”
第二天
什啊？额头好冰……
谢如溪睁开眼时，口干舌燥，隐约发苦，视野里是白花花天花板，逐渐清晰后，出现盏熟悉灯具。
“如溪哥，喝点水。”暗哑嗓音响起。
——是顾勉声音。
他无比庆幸自己为和对方说生日快乐，定半夜十二点闹钟。
他颤抖着手去拿手机，眼睛雾蒙蒙片，全凭直觉行动。
“小勉，生日快乐……”谢如溪艰难地说出祝福，脑袋昏昏沉沉。
顾勉唇角扬起，轻轻啄吻他脸庞，柔声说：“谢谢如溪哥。”
“生日礼物……”谢如溪准备条自己雕刻项链，想送给对方，但现在他实在没力气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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