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避无可避，只能回看过去。
良久，他视线
点点移开，故作平静。
“如溪哥，
只是不喜欢你和他说话。”
谢如溪眼尾慢慢弯起，指尖挠
挠顾勉
掌心。
“好吧。”
顾勉唇角绷紧，不吭声。
谢如溪拉着顾勉手晃晃，笑眯眯地问：“哎，小勉，是不是？”
顾勉装聋，“什
是不是？”
“哎，好难受啊，整个人都不舒服……”谢如溪瞥过去。
顾勉：“……”
笑，“好。”
他呼出口气，重新躺回，酸痛感在神经末梢蔓延，令他颇为难受。
“小勉，你昨晚到底怎回事？这喜欢那套东西？”他喃喃自语，有点无奈，“至于把搞得这狼狈吗？”
谢如溪想到那滩……
他闭眼，脸颊发烫，太丢人。
——哇！他耳垂红。
他认命地搂着人，按摩对方腰，“哪里不舒服？帮你按按。”
谢如溪拉长声音：“心口——非常不舒服，要你回答问题才能好。”
顾勉默不作声。
“快说。”谢如溪恶狠狠地道。
他仰着头，眼珠是琥珀色，流露出奇异光彩。
“抱歉。”顾勉又在道歉，轻轻握住他手。
谢如溪莞尔，正要说什，神色蓦地古怪。
他想起昨晚顾勉说过话，以及直喊“学长”称呼。
“等等，小勉——”谢如溪微妙地说，“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句“也很喜欢你”“也”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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