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谢如溪在家又躺星期,才陆续恢复学习进程,回到深山屋檐下。
王飞宏见到人,狠狠地给个大拥抱,感叹道:“哎哎,你还真是强心脏,是话,恐怕得掂量换地点什,再不济干脆留家里,通过视频来学。”
谢如溪笑眯眯地说:“现场教学和网络观看,还是有差别。”
“如溪哥……”顾勉抵住他额头,吐息滚烫,“回吗?”
谢如溪避无可避,试探地倚靠在顾勉怀里,对方手臂顿,随后绕过他受伤位置,小心地搂着他。
“这样抱着会压到伤口吗?还是换个姿势?”顾勉认真地问,“这样靠着后脑勺疼吗?记得你这边耳朵有擦伤,要不要换成左边?”
他关注重点始终在谢如溪身上,话题从“年龄”到“回家”,再到“伤口”,变成十万个为什。
谢如溪唇角弧度扬起,眉眼渐渐化为片软和。
“你当没说过,可以吗?”
谢如溪捏着顾勉脸不放手,幽幽地说:“很难。小勉,你老实说,比你大三岁,你觉得有鸿沟还是不能接受?”
他又补充句,“你大胆说,不会怪你。”
顾勉无奈又好笑,攥住他手腕,脸认真地开口。
“喜欢比大三岁男人,他皮肤要白,长得好看,性格要温柔、感性,脾气要矫情,爱胡思乱想,爱散发思维,整个人艺术气息浓厚,喜好插花、雕刻,他小时候和认识,请吃过葡萄味果冻,最重要是他名字必须三个字,叫谢如溪——”
眼睛说:“说清楚,什叫年纪比你大?嫌老?”
“没有这个意思。”顾勉疑惑地问,“你为什会这想?”
谢如溪扯扯嘴角,字句地强调:“你说年纪大。”
顾勉皱眉,反驳:“是‘年纪比大’,不是‘年纪大’,意思明显不同。”
谢如溪气笑,“所以你嫌老?”
好吧,年龄好像不太重要,对方至始至终关心、在意只有他本身。
谢如溪放松腰部,头靠在顾勉肩膀,源源不断温暖氤着衣料,点点传递到皮肤。他阖上双眸,笑着应声:“都很好,所以回家吧。”
他埋在顾勉颈窝,轻吸口气,喃喃地说:“总闻消毒水味儿,其实不太好受,床也硬邦邦……小勉,想们精心挑选大床垫。”
顾勉毫不犹豫地说:“很快就能睡上。”
谢如溪弯弯眼,“好。”-
“谢谢‘谢’,如果‘如’,溪水‘溪’。”
“喏,这才是真实想法。”
顾勉低头,唇碰碰他鼻尖,又慢慢往下啄吻,咬住唇珠,使劲儿很轻,不含任何惩罚意味,更像在慢条斯理地调情、逗弄。
“还有,后天回家吗?”他低声问。
谢如溪回神,想转过头,下巴却被顾勉捏着,带着薄茧指腹滑过他喉结,来来回回,仿佛被扼住命脉,不受控战栗感从神级末梢传来,令他头皮发麻。
顾勉:“……”怎又绕回来?
“没说这句话啊。”他扶额,有点头疼,这都什事啊?
顾勉绞尽脑汁地思考,妄图从迷雾中寻找到线索。
蓦然间,他灵光闪、福至心灵。
“如溪哥,意思是,想保护你,仅此而已,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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