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勉应声。
谢如溪勉强保持理智,“小勉,没感觉错,
终于,有天,谢如溪实在受不,眼眶红红地打个哈欠,撑起酸软手臂,梳理顾勉柔软短发,轻叹:“小勉,你最近怎回事?”
他脸上还有残留绯色,眼皮微肿,哪怕全身被热水冲刷过,依旧乏力。
“嗯?”顾勉抱住谢如溪,声音充斥着餍意,“什怎?”
谢如溪尾指卷卷他头发,慢慢说道:“小勉,你有没发现,和过去相比,你黏人几百倍。”
顾勉“哦”声,“有吗?”
谢如溪欲言又止,到底没说什。
行吧,姑且当作恋人因为上次事,留下阴影,变得草木皆兵。
……
如果说每天出门,不管去到哪,后面跟个小尾巴,谢如溪渐渐能习惯。
可越来越黏人顾勉,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但渐渐,他觉得事情走向不太对劲儿。
“你今天也和上山?”谢如溪犹豫地问。
顾勉答道:“对。”
谢如溪仰头,纠结地说:“研究所那边呢?你总不能直线上工作吧。”
“为什不可以?”顾勉反问。
他摊手,“陈老伯对指导,很珍惜这个机会。而且搞艺术、学东西嘛,帆风顺少有,在石头缝里蹦出花是常态。”
王飞宏竖起大拇指,感动地说:“得把这句话抄下来,为艺术奉献切,非常棒!”
说罢,他还作势要擦眼泪。
谢如溪受不,摸着手臂鸡皮疙瘩,“行行行,够啊,你还唱上大戏?”
王飞宏秒收声,嘿嘿笑:“你回来才不寂寞,这不高兴嘛。”
“有。”
“……”顾勉不说话,半晌,蹭蹭他脖颈,“你感觉错。”
谢如溪哭笑不得,正要说什,对方把含住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指尖轻抚后颈,慢慢揉捏。
谢如溪脊背僵,痒意从耳朵炸开,触电般酥麻感涌上。
他不自觉地颤颤,失神地唤声,“小勉……”
人天有二十四小时,但谢如溪恍惚地觉得,自己有二十五小时是属于顾勉。
他和顾勉形影不离,吃饭、上班、睡觉,甚至连洗澡,对方都会挤进洗漱间,美其名曰“双人浴”。
最要命,是半夜顾勉,改往日凶狠作风,变得温柔而磨人。
这倒也罢,单纯体验下“细水长流”,也没什不好,就当人生新经历。
但整个过程时间延长几倍有余,其中种种就不太美妙。
“他们……允许?”
“他们指研究所吗?如果是,那就是允许。”
谢如溪:“……”真、真吗?
他委婉地说:“可这样不太好吧。也不是所有东西能依靠网络,你平时实验呢?”
顾勉:“不急,会有时间做。”他顿顿,“现在更重要,是如溪哥身体,这段时间想陪着你。或许你不需要,但不安心。”
他从窗边探头探脑,“话说,顾勉是不是也来?刚刚看到个黑影。”
谢如溪点头,“嗯,他在修门。之前大,bao雨,风刮得猛,木板掉几块。”
王飞宏恍然,“哦哦,这样啊。”
……
谢如溪原以为,顾勉前半个月直跟着自己,是担心他身体没好全,中途出什事,想看他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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